&ldo;我‐‐&rdo;蕙娘红唇才启,又被权仲白截断,这位满面寒霜的贵公子轻轻点了点头,自问自答。
&ldo;啊,从,你根本连封皮都没翻开,你就想要争了!
连蛰伏一年半载的耐心都没有,你就以为自己已经入局。
照我看,你也没有自以为的那样缜密嘛!
&rdo;这一回,蕙娘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张了张口,真是欲语无言,玉一样的容颜上难得地布满了茫然,寻常那含而不露的威风,真不知哪里去了,权仲白看在眼里,心底也有几分隐隐的快慰,可他半点都没有放松攻势。
&ldo;就是现在,如不是靠我,你在这个家里有立身地吗?你想拿捏我?殊不知我要拿捏你,简直易如反掌。
我什么都不用做,只需一件事不做,我就能憋死你的野心,你真以为,我常年在皇宫内苑打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这件事都不明白?你不要把别人的风度,看做软弱,还反过来想骑在我头上了!
你本是个聪明人,或者你自以为是个聪明人,难道你要我把话说到尽,你才能明白?&rdo;话的确也说得很尽了,权仲白也的确还是给焦清蕙留了一线余地。
他还没想着扶植通房另宠他人,而是简单直接:你要逼着我争世子位?那我就不上你焦清蕙的床,没有儿子,拿什么去争?借种?连床都不上了,借回来了种又有什么用?权仲白一翻脸,她就只有等着被灌药的份,就连焦家也没什么好说的,偷汉生子,放在什么时候都是沉塘浸猪笼的大罪……&ldo;从今以后,你须要自己谨记,你说过的话不是空的,你是我权某人的妻子,一言一行,自然就代表了二房的态度。
&rdo;权仲白又寻到了焦清蕙的眼睛,他清晰而缓慢的说,&ldo;二房的态度,不是你的态度,也不是府里的态度,是我权仲白的态度。
&rdo;他轻轻拍了拍焦清蕙细嫩的脸颊,&ldo;你自己想明白一点,等你明白你能用来钳制我的筹码多少,我能用来整垮你的手段又有多丰富便捷、五花八门,你就会明白了,是不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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