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澜去医院上班。
经历过上一次大家一起做手术的经历,还有林澜看见那么血腥的场面依旧淡定的样子,总算让一开始觉得林澜是走了后台的医生跟实习生们都换了个眼神看她了。
唯独阮景城面色依旧淡漠疏离。
让她跟着做了两台手术,出来后,竟然还让林澜给他端茶倒水。
林澜只想倒一杯水泼在阮景城脸上。
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谁让阮景城掌握她能否顺利毕业呢。
却转身在水杯里加了点料。
林澜端水给阮景城喝,便坐在他对面的办公桌填写医案了。
阮景城口渴喝了口水,直接将水喷了出来。
“林澜,你给我水里加了什么?”
阮景城觉得嘴里都充斥着一股腥臭味,就差反胃吐出来了。
林澜啊了声,慌慌张张走到阮景城面前,用无辜的眼神看他,“阮老师,我是看您经常要熬夜,然后一直对我黑着一张脸,还以为你上火了呢,这鱼腥草正好可以治内火,泡水喝对身体挺有好处的。”
其实现代医学证明鱼腥草有致癌风险,但这年代的人都觉得这是下火良药,又好吃。
当然,北方人估计吃不习惯。
像阮景城就是。
听林澜这么说,他眼眸睁得老大,“鱼腥草?”
他根本不懂中医。
林澜笑着给他解释了下鱼腥草的功能。
阮景城越听越想吐,总觉得嘴里一股死鱼的腥味,忍不住捏着喉咙走出办公室,“你给我把杯子里的水倒了。”
刚说完,自己转回身去将杯子拿过来,“算了,我自己去倒。”
林澜看着阮景城匆匆离开的背影,笑了起来。
玩呢,她要是认真玩起来,一个阮景城是她对手吗?
接下来,阮景城再也不敢吩咐林澜帮他做端茶倒水的活了,就连医案都自己写的多,让林澜闲的要发霉了。
休息的时候,她跑到了医院外头的一片草地上坐着。
军区医院真的比她想象中的要大多了,设备也接近现代医院的,甚至这地方比很多现代的医院要好。
毕竟,在寸土寸金的首都,就很少有这么大一片能够让病人散步休息的地方。
林澜望着四周的人,据说,能来这边养病的老人,基本上都是为国家做出过杰出贡献的老干部。
甚至有很多是只能在电视上看见的人。
所以,很多老干部散步,身旁都跟着护士,或者有家人陪伴。
唯独有个老人家,一个人静静的靠在树边,林澜无聊的看过去,没想到他竟然在抠树皮!
一片片的树皮被他抠下,抠就算了,还往嘴里面送。
身为一个医生,虽然这不是她的病人,林澜还是上前,止住老人家的行为。
林澜将老人要送进嘴里的树皮一把夺过来,开口,“爷爷,这个树皮是不能吃的。”
“怎么不能吃了,现在闹饥荒,什么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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