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再次命人给金鹤喂药。
金鹤吓得全身哆嗦,咬紧牙关不敢吃,生怕江澄继续挥鞭。
“放心,不打你。
吃了药才有力气说话。”
江澄好心地告诉金鹤,然后和弟子使了个眼色,让人掰开他的下巴,把药喂了进去。
金鹤这一次果然没有等到鞭子。
“说吧。”
江澄将身子靠向椅背,等着金鹤开口。
被强制灌下灵药的金鹤很快就恢复了一丝力气。
他咽了口吐沫,缓缓说道:“我父亲是金光善游历南疆时留下的种。
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风流,殊不知苗女专情,最恨男人不忠。
不过,金光善很聪明,他在南疆时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得知我祖母怀孕后他便不知所踪,我祖母用尽各种方法也没能找到他,只能独自生下我父亲,带着他过活。
后来有一天,金家却派人找来了。
因为金光善唯一的嫡子死了,他最看不上的娼妓之子权利越来越大,他需要找到其他儿子与之抗衡。
所以,他让人来接我父亲。
那时候,我父亲已经成亲,并且有了我。
所以,最终是我们父子俩一起被接到了金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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