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北局促不安地咳嗽了声,想着干脆竹筒倒豆子、痛痛快快交代吧。
省的以后真的跟现在这样,小祖宗来这一出,一次他的心脏都承受不了。
他紧紧盯着莫小西的眼睛:“你说的这个女人叫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想就是那个-----我24岁那年,刚刚对那档子事有那么一点点朦朦胧胧的感觉时,我在县里料场干活,骑车回家的路上,被一个姑娘截住了,说想跟我处对象,我当时看到她的结婚就是好外面噪杂的人声逐渐听不到了,后院陷入一片静谧中。
莫少北把莫小西圈囿在小小的一方,看她的眼神由宠爱、深情,渐渐地变得有侵略性。
她甚至听到了六叔紊乱的心跳声。
莫小西眼看着六叔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有些忐忑:不会吧,大白天的,几个小时都忍不了吗?莫小西大着胆子捧住六叔的脸,保持着一定距离,深情款款地说:“六叔,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
莫少北大白牙上下磕了磕,如饿狼扑食般想着挑猎物的哪一处好下口。
“你这是干什么?想吃了我啊?----”
莫小西眼看着两只手阻挡不了他嘴巴的逼近。
索性捂住他的嘴巴:“你不去招呼你那些孙子重孙什么的,赖在房里干什么?大白天的你还想----”
“想,做梦都想,想的这里都疼了。”
莫少北轻易挣脱她的手,抓过来往某一处拉。
莫小西像是被烫着了似的,小脸腾地红了,她小声说:“再想现在也不能那个什么,万一奶奶来了,或者别人来了,多丢人啊。
不是说洞房花烛夜吗?这还没到夜里?”
“夜里媳妇儿没空-----她得去看电影----”
莫少北委屈巴巴地说。
“我们那个啥了以后再去看?”
莫小西跟六叔打着商量,她觉得六叔越活越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刺激的太狠了。
性情大变的感觉,以前可没这么好欺负。
“听媳妇儿的,我们每天那个啥了以后就去看电影。”
莫少北从善如流地答道。
“六叔真好!”
莫小西一高兴在莫少北脸上啃了一口。
莫少北笑了,不过笑容太深奥,莫小西没看懂。
不过第二天她就懂了,再也不说“那个啥了以后再什么什么了”
。
莫少北为了防止村里有些调皮捣蛋的小青年来捣乱,早早给放映队的人打了招呼,天一擦黑就放电影,而且放的全部是战争片,这些老少爷们全部看的热血沸腾,恨不得摩拳擦掌凑上去给小鬼子补上一拳踢上一脚。
至于去他们六爷爷那听墙角闹洞房早已抛之脑后了。
年年闹洞房,有啥好闹的,去凶神恶煞般的六爷爷家?还是算了吧。
其实就算来闹,除非从大门里进来,否则墙角都听不到,因为他们的婚床是靠南边窗户摆放的。
你跑到后墙是听不到的,除非弄的动静非常大。
实际上动静也不小,莫少北笃定全村人都去看电影了,你想想,他们这些村往年都是轮流花钱请县电影院来放映的。
别说给钱少了,给的多人家也不愿意来。
村里人好几年才盼来一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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