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含清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自从知道了韩玲的存在,她就总是心浮气躁。
她能忍下夏志成对她的隐瞒,可不代表她能忍下夏志成外面的小崽子,尤其是这个小崽子还总是出现在她的面前。
周含清冷冷的看了二楼的方向一眼,思及大哥对她的敷衍,心中冷笑起来。
等等再等等,难道要等到韩玲带着夏源登堂入室吗?她阴着脸想,要是大哥靠不上的话,只能是她自己想办法了。
二楼书房,夏志成态度温和的看向夏源。
“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做。”
夏源摇摇头,“我说完就走。”
“什么事这么急?”
夏志成不解。
夏源神色平静,“母亲最近精神不是太好,我想找个医生帮她看看,或者送她去国外疗养。”
夏志成足足愣了十秒才反应过来夏源口中的母亲是韩玲。
他知道夏源一直对韩玲有心结,从不肯开口叫她母亲。
只是没想到夏源真假夏泽把这段对话翻来覆去听了好几遍。
他并不擅长揣摩人心,对人情绪的判断也不是特别拿手,可在夏志成说话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其中那抹戒惧和不愿人提及的恐慌。
父亲在害怕着什么,这是夏泽能感觉到的。
从老a查到了韩玲的真实身份起,夏泽就开始怀疑当年父亲在母亲的去世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只是一个简单的知情人吗?亦或者母亲的死根本和父亲脱离不了关系?夏泽潜意识中其实已经认定了后者,不然他也不会偷偷在夏家的书房装什么窃听器。
可他心里认定是一回事,真的从父亲那里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听着父亲对夏源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要学着忘记时,心中涌出了不是愤怒,而是一种难言的悲凉。
忘记,这恐怕是父亲最真实的心理,不管母亲曾经和父亲有过怎样的过去,父亲最想的可能是全然忘记。
好的坏的,高兴的害怕的,只要忘记了他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将母亲的存在在他的记忆中抹杀,若无其事的继续过他的人生。
夏泽抱着膝盖坐在阳台的软榻上,五月底的天气已经热的厉害,即使现在才是上午,阳光穿透了遮阳伞照射在身上,依然是暖洋洋的,可他的心却是冰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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