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干什么呢?”
一个冷冷的声音越过小院子中绿蕊百合花传入任刺刺的耳畔。
他抬头一看,大开的房门处,一身月白色护卫服的薄言正抱着一盆水站在哪里,眼里的光芒那是冷厉与杀气并存。
“薄护卫。”
他赶紧跑过去,接过水,低着头哈着腰,道:“这事那劳动到您,小的来就行了。”
“那边,去把水倒掉。”
☆、终日错错碎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
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
任刺刺倒过水,回来时透过大开的窗户看到的就是这一景象。
薄言在窗下烹茶,罗杨身着单衣在床榻上盘膝而坐,脊背挺直如松树临雪,双手自然的松松的放在膝盖上,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双目虽然微阖但冷厉的气势却不减。
而在他的对面同样一身的雪白单衣的梁非秦则正好相反,整个人懒懒散散,左手支在棋盘上托着下巴,右手则捻着一枚墨色的棋子在把玩。
许是听见了声音,他的目光闲闲的瞟过来,捻着棋子的手动了动,懒洋洋的道:“进来,跟本公子下局棋。”
说完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是。”
任刺刺一边望屋里走一边还不动声色的看罗杨。
见他面色如常,单衣外露出来的肌肤没有一丝伤痕或者抹过药的痕迹,心里便知道他的伤可能也不是那么的严重,想到这里他心里便有些泄气。
还以为机会到了呢,原来还是一无所成。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把那个袭击者骂了一遍。
他走了进来,转过屏风来到了内间,坐在窗前烹茶的薄言皱了皱眉,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小扇子一扔,自己靠到红木的圈椅上休憩。
任刺刺身子一抖,期期艾艾的道:“薄、薄、薄护卫好。”
薄言冷哼一声,恶声恶气的道:“要不要喝茶?”
“不、不用了。”
任刺刺摆摆手,几步就走到床榻前,先是看了看罗杨的脸色,而后又对一副昏昏欲睡模样的梁非秦道:“公子,队长的伤不要紧吧?小的看他的脸色就跟平常一样。”
梁非秦精神了几分,右手中的棋子随意的扔到棋盘上,淡淡的道:“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右手将棋盘上的棋子扫扫,拢作一堆,闲极无聊的将白子挑出来,推到棋盘的边缘,又将黑子拨拉到自己的左手边,他懒懒的道:“过来,搬个凳子,跟本公子好好下一局。”
罗杨伤还没好,不能陪他下。
而薄言,呵呵他宁愿无聊死也不愿意同他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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