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之下,好一对璧人,却不知灼痛了谁的眼。
郝伍少差韩轻嗣备好了马车行备,春风得意地赶到乔家门口。
乔洛玉恰好预备出门,简朴的马车停在路旁,瘦弱的马匹与郝伍少鬃毛油滑鲜亮的座驾一比便不由自惭形秽。
乔洛玉微微蹙眉:&ldo;伍少爷这是要出远门吗?&rdo;郝伍少从韩轻嗣身边跳下来,兴奋地走到乔洛玉身边,拽住他的衣袂:&ldo;洛玉,我要去京城,你坐我的马车一起走罢。
&rdo;乔洛玉脸一沉,郝伍少微微瑟缩,连忙改口道:&ldo;乔公子!
&rdo;乔洛玉脸色不佳:&ldo;五少爷去京城做什么?&rdo;郝伍少还未答,韩轻嗣提转着手中马缰冷哼了一声:&ldo;怎么,这京城只由得乔公子一人去吗?&rdo;乔洛玉怔了怔,登时冷静了不少。
淡淡勾了勾嘴角:&ldo;伍少爷快些上路吧,你停在此处实在挡了在下的马车。
&rdo;郝伍少听韩轻嗣冰冷开腔,眉眼早已弯成了新月,也不与乔洛玉多作纠缠,打着扇子笑道:&ldo;那我便去城门处等乔公子,我们一道走,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rdo;乔洛玉想了想,并未再拒绝,微微颌首之后便转身去打理自己的马车。
郝伍少眉开眼笑地转身上了车,由韩轻嗣驾着马车驶走了。
并不是韩轻嗣对乔洛玉有甚么偏见不满,乃是除了郝家人外,韩轻嗣对人皆是倨傲无理冷若冰山,从不留半点情面;对郝大富与郝贰文则是谦逊有礼恭敬有加;对郝叁侠却是崇敬景仰,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暗涌;郝肆奕此人因自身便同韩轻嗣一般的态度倨傲不讨人欢喜,又因他自小便处处与伍少过不去,也从未给过韩轻嗣好脸色看,故韩轻嗣对其实在无甚好感,只堪堪维持面上的礼节;对郝伍少则是咬牙切齿,既有恨铁不成钢之心,又嫌他处处拖累为难自己,却承了郝家之情不可不报,遂遭他朝夕相对的荼毒也已有八载春秋,这其中情感最是纷纠难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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