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可要我告诉你这乱起酒楼、客栈和戏院停业了两天,上上下下清洗干净,原本客栈和戏院就是新归置出来的,也无甚旧物,只酒楼里添换了新的摆置桌椅,选了一个良辰吉日,三家便挂了新匾,重新开门了。
不过这都已经有了各个掌柜的打点,墨岘也只是在临开张前去逛了一圈,之后便回府了。
沧浪宫的一家子又呆了半月,萧云簇好了五成,之后的便是调理为主了,寻常大夫也能应对。
于是鬼医写了需避讳的吃食,又写了调理的方子,萧云簇道谢且留下了一块沧浪宫的令牌,带着人走了。
长宁侯的腿也在渐渐愈合,只是他身体亏损得厉害,这愈合速度莫说没法和青春少年相比,就是比同龄人也是慢上许多。
如天气冷了,他腿上套得铁箍连出门都不得,不然没走两步,铁箍就冷得如同一块冰了。
就是在房里,也只是稍好而已,所以鬼医一有空就到床上抱着长宁侯的腿,帮他暖脚。
两个人身体上虽依旧没捅破最亲密的那一层窗纸,可言行举止俨然已是一对情深爱侣了。
倒是花长怜和冯思定又出幺蛾子了,冯思定大半夜了来敲了墨岘和七师兄小院的门,墨岘披着衣裳出来,一开门,冯思定眼一闭,就倒……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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