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有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剧烈的摇晃起了作用,夜凰忽然断断续续的说了这么一句,待墨纪再追问时,她却又开始不安分的去抓扯自己的衣服,惊的墨纪只能把她的手按下而后将她的身子一转,从背后抱了她,将她的手抓紧。
“嗯……”
不知道这种抱法是不是令夜凰得到了满足,她终于不那么纠缠着抱抱了,只是不断的昂头与他的脸颊相蹭。
越蹭他就越觉得嗓子眼冒火,但夜凰的话却在他的脑袋中盘旋:酒有问题!
想到那被她喝空的酒,想到他回来时那喝下的醒酒汤,他忽然明白自己得糊涂!
以他的酒量,他何时需要喝醒酒汤了呢? 一定是娘做了手脚!
墨纪得出这个结论,便觉得背后湿乎乎的满是汗水,可是现在他抱着娇小软柔的身体,那发香,体香又一直充盈着他的鼻翼,只叫他觉得自己身在烤炉一般,煎熬不已。
贴在脸颊上的肌肤还在轻蹭,那不时呢喃出的满足声,似魔音一般在耳中窜啊窜,窜的他口干舌燥的转了头,便看着那红红的樱桃唇就在眼眸下散发出莹润的光泽。
不自觉的他的唇就张开来向她靠近,可就是唇刚碰上的那一下,他却又使劲的转了头:“不可以,我不可以!”
他说着狠狠地咬了自己舌尖一口,那种钻心的痛,立刻让他清明了些许,但怀抱里的夜凰却似不满起来,她扭动着哼唧了起来:“亲亲,我要亲亲!”
墨纪张大口深呼吸了几下,而后内心低语道:开绪,你清醒些!
且不论她现在是药性迷心,不知所言所行!
就算她是清醒所愿,你也不可啊!
若有了什么,那将来……不成,绝对不可以!
他内心喊话结束人便似下了决心一般,将双眼一闭,以诵经的架势开始背了起来:“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
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
财与色,是人之所喜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受也……”
墨纪在背,夜凰在闹,两人的声音似二重唱一般的不断重叠,但慢慢的,却只剩下墨纪一人清朗的背诵之声,因为夜凰终因药力上涌将她折腾到无力无识的昏睡了过去。
将《论语》此段背诵到你不值得我无耻!
面对墨纪这张浅笑的脸,夜凰忽然觉得如果这张脸现在被一个冲拳打成扭曲状,再喷点鼻血,或是飞掉一颗牙的话,一定会让她觉得心情大爽,而高歌今天是个好日子的!
“你未必还要我对你说谢谢?再说要不是那酒有问题,姑娘我也不会那么丢人!”
夜凰说着一翻眼:“不会是你娘干的吧?”
昨个她可是听的清楚,极力主张他们要圆房的就是婆婆!
墨纪无语状的彻底爬了起来:“也许吧,这种事其实没什么猜的意义,总之你我在家人眼里,已成事,这就足够了!”
夜凰撇了下嘴,眼扫到枕头旁的那张沾满了血的帕子,当下噗嗤的就笑出了声,继而一把抓了起来:“啧啧,这胭脂帕都有现成的啊!”
说着她冲墨纪眨眨眼:“多谢了啊!”
墨纪的脸一红,直接钻出了帐子,夜凰也不好再拿着这玩意,便把这血帕子丢回了枕头上,也就起身穿衣。
去了一旁的角柜才翻出一身粉缎的衣裳,墨纪便在盆架处开口:“今日你我还要去丽娘府上走一圈,穿身红的吧,也算全一个喜事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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