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很多他与白雨绮儿时的回忆,可大多都是一起爬树、一块捣蛋的小事,邵紫兮听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听到了重点——“你明明答应我嫁我为妻,可你却食言了,在我娘亲过世时,竟嫁给了邵铭诤!”
说到这里,男人似乎十分愤怒。
邵紫兮有些哑然的问:“你和我娘……咳!
和我差了几岁?”
她从这人口中听出不少讯息,尤其是她娘亲对待他的态度,似乎没有半点男女之情,更其者,就像对待一个小弟弟一般,这让她突然有了一个荒谬的想法……“绮儿,你当真什么都忘了,连我小你六岁都记不得了,若不是当时我年纪太小,你又怎么会迫于无奈,嫁给别人……”
男人沉浸在他与爱人的回忆之中,却不知邵紫兮在得知他的年纪时,脸色变了变,她轻声说:“这么说,我十六岁嫁人的时候你才十岁?这不可能……你若才十岁,怎么与曾萍儿行男女之事……”
若她没记错,曾萍儿说过,这男人不止一次占了她的身子,正因为如此,她才会乖乖听命于他,对她娘亲下药,而她,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一再否定自己的猜测,不但没怀疑过眼前的男人,甚至大方的与他交谈……一想到自己竟连在眼皮子底下的凶手都没发现,邵紫兮不禁暗骂自己蠢。
听到曾萍儿的名字,男人嗤笑了声。
“那恶心的女人,我怎么会碰她!
碰她的人不过是我的替身罢了!”
他心里只有白雨绮,也只爱着白雨绮,怎么可能会去碰别的女人,他会设计曾萍儿,也是因为看不惯她胁迫、嫉妒他心爱之人,让她失身身不过是个小教训,毕竟,他最后还是如曾萍儿所愿,让她嫁给了邵铭诤了不是?“替身……”
这名词让邵紫兮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不再与他迂回,咬牙说,“这么说,凤庆也是你救出去的?是不是,凤、润?”
听她猜出他的身份,男人也干脆的拉下面罩,赫然就是景王凤润。
他朝她走去,笑得十分灿烂。
“绮儿,你还是如以往的聪慧,我救出凤庆,也是为了你,有凤庆那小子拖住凤谣那碍事的家伙,我才能顺利的带走你,是不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你,再不会让任何人趁虚而入了……”
邵紫兮却是心底发凉。
才十岁的孩子,就能设计曾萍儿对他言听计从,并弄了假死药,想让她娘亲假死好霸占她,这得多深沉的心机才做得到……凤润的疯狂,让她打心里觉得恐惧,见他向前走来,忙向后退去,不着痕迹瞥了眼外头的夜色,冷声道“我不会跟你走。”
凤润脸上的笑容僵住,倏地阴沉下来,“为什么?因为邵铭诤?还是凤谣?绮儿,不管是谁,过了今夜,他们都得死,再也没有人能阻挠我们……”
这话让邵紫兮心一紧,急声问:“你做了什么?”
他大笑出声,“没做什么,只要带走你,这邵府便会陷入一片火海,不仅是邵铭诤,这整个府邸的人都得死!
至于凤谣……”
“我怎么了吗?”
突如其来的人声,让凤润心头一惊。
邵紫兮却是喜出望外,望着那不知何时到来的身影,心里的大石这才放下,双眸泛红的低喊,“凤谣……”
见她红着眼,凤谣眉眼一柔,温声说:“别怕,我在。”
“这不可能……”
凤润怒红了眼,低吼着,“凤庆那家伙呢?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他明明给了凤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烟,让他一攻入皇宫便点燃,只要毒烟一点燃,在场的人都得死,唯有服了他“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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