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需要几剂?价格呢?”
“十二剂。
一剂药二百五十两黄金。”
在大齐国,金银的比价是一比十。
中等人家一年的开支不过二百两白银,如尚书府这等显爵之家,若不奢靡铺张,一年的各项支出统共三万两白银,合计三千两黄金。
如此就可知大夫开出的药是何等昂贵了。
微垂羽睫,孟瑾乔顿了片刻才问:“那药昂贵,回春堂不会存着很多吧?”
“姑娘慧眼,仅存有三十剂。”
“我弟弟的伤就依照先生的方子去治,但是……若有人问,先生可否这么说?”
听完他的话,大夫很惊奇地问:“为什么要说得那么贵?”
“我这么做只是不想节外生枝。
回春堂的病人都是勋贵豪门,若有人蓄意去问那药,先生正可以价高者得。”
见他一脸惊奇,孟瑾乔不禁莞尔。
微感无语,但那大夫环顾了一下院中的萧条景象,隐隐地猜着了些许,暗叹了一下点点头。
说服了他,孟瑾乔舒了口气,继续盘算片刻才唤过一个丫鬟去回禀弟弟的伤势。
八百两丫鬟奉命往正屋来时,刘月琴正紧蹙着眉问:“回春堂的景大夫?她让你去东门,你去了,景大夫刚到?”
“是啊。
可奴婢不知道怎么回事。”
宋林家的觑着刘月琴一脸的阴霾,小心地把老爷院内的见闻说完,又说:“大小姐吩咐奴婢去接大夫,七姨太在一旁帮腔。
老爷发话了,奴婢不敢不去。
到了东门,本想着打个马虎眼就进来回禀二奶奶,可是景大夫已经来了,只得……”
“谁请他来的?”
“冯定接来的。”
怔住,刘月琴思索许久,猛地抓住扶手,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预谋!
她有预谋!
难怪,难怪她突然回来,不吵不闹,还拉着我到处走……死丫头好算计,好心思!”
细细回想孟瑾乔的奇怪举动,刘月琴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孟瑾乔不吵不闹地走西小门,不争浣花阁,当面说药苦,邀请她同去请安……都只是为了绕开她的干预,把回春堂的价高者得冯定驾车把景大夫送回医馆不到半个时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蓝衣公子就来求见。
听完他的话,景大夫看了看他就回答:“尚书府买了两剂药,还有十五剂。”
“别家有吗?”
摇头。
暗喜,那公子盘算了一下说:“我买五剂。”
不等景大夫回答,一个伙计急急忙忙跑进来。
“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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