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哥哥,你看,她好像哭了呢!”
一只柔软的手绢轻轻擦拭着她眼角被泪浸湿的纱布。
“你、你别哭啊!
这样对伤口不好呢!
我谎称妹妹不小心腿上沾到了湖水,这才从几个邻居家要来了一点点药呢!
如果有足量的药给你擦,只需一个月就行了。
唉,只怪我,没有能耐,只弄到这么一点药。”
耳里飘进那个青年男子的叹气声,想象着他现在一定是手足无措的样子。
她一下止住了眼泪,他误会了,自己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哥哥,这也不能怪你啊!
这种药只有那些皇亲国戚才有呢!
如果我们平民想要的话,必须有足够的理由去申请。
而且只是康复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会好起来的。”
自己没听错吧!
好像听到什么什么“皇亲国戚?”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自己一时幻听了?她想要问个明白,可是整张脸颊也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了鼻子,可以让她呼吸。
虽然双唇也露在外面,可是纱布缠得太紧了,根本无法蠕动半分。
最后她放弃了想要一问究竟的机会。
算了,这个疑问也只有等到身体完全康复了,再问个明白吧!
正文后遗症三十天很快过去了,她越来越感到内心有种隐隐不安的恐慌。
并不是这对兄妹对她态度恶劣,照顾不周,相反,经过他们的悉心照料,她明显感到身体在逐步好转。
原来厚重的纱布,现在也被拆薄了两层。
身体虽然依旧不能动弹,较之前却是舒适了许多。
眼睛被蒙住了,听力也就变得格外敏锐,一个故意放得很轻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卡丽,我知道是你来了。”
“吉恩斯,一点都不好玩,每次都被你发现呢!”
清脆而甜美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里,卡丽是个活泼的姑娘,只比她小一岁,却有些孩子般可爱顽皮的性格。
“好了,吉恩斯,吃饭了。
今天有好吃的麻什粥哦。”
她感到汤匙轻触嘴唇,微张开,一股食物的香味蔓延开来。
吉恩斯,这个名字是她告诉这对兄妹的。
“安妮”
这两个字太沉重了,承载着太多关于对舒亚哥哥的情感,她私心地想要把“安妮”
永远保留给舒亚哥哥。
六十天后,随着纱布一个个被拆开,她微微张开了双眼,触碰到一束强光,有些刺眼,急忙用手遮挡住。
过了一会,渐渐适应了强光,手这才慢慢放开。
现在,她完完全全可以睁开眼睛了,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嗯,好舒服。
跳下床,伸伸腿,扭扭腰,活动活动筋骨。
天哪!
两个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身体的各个骨骼都好像在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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