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衿也懒得跟他废话,在床上趴了一天不能动弹,她一身都酸痛着呢,转头吩咐菖蒲:“拿衣裙首饰来,给我换装。”
又指着夏祁,毫不客气地命令道,“先到外屋等着。”
夏祁也不知原来跟小猫一般温顺胆小的妹妹,何时变成了女土匪。
他苦笑着摸了摸鼻梁,转身去了外屋。
夏衿换了女装,便把夏祁叫进来,让菖蒲给他换衣梳头,自己出了外屋。
等都收拾停当,这才对夏祁道:“明日还是这么办。”
“妹妹……”
夏祁大惊,还想劝说,夏衿却举手止住了他,“如果你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就发奋念书,春闱时一举考上秀才。”
夏祁默然。
半晌,脸上露出坚毅的斗志,抱起桌上的书本,转身去了。
错漏 “终于开门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似乎等候多时,门一开就走了进来。
他穿着厚厚的锦缎棉袄,仍浑身冻得瑟瑟发抖。
进得升了火盆的室内,他仍是紧拢了一下棉袄,呲牙裂嘴地环顾了一下外堂,问道,“怎的?夏郎中今儿没来?”
在他身后,也有两三个病人走了进来。
这个病人显然是熟悉的,夏正慎迎上前去,拱手笑道:“刘三爷,怎的今日身体不适?我三弟他受了寒,怕给大家传了病气,在家歇着呢。
要不,让其他郎中给你看看?”
刘三爷叹了一口气,点点头:“也好。”
在其他两个郎中和赵郎中之间来回瞧了瞧,便坐到了赵郎中面前:“赵郎中,您给看一看。”
赵郎中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问道:“哪里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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