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京不经意瞥过书房,按理最希望赢的那位,昨天右京眼见他从书房出来,天擦黑出门,出门前罕见的打了领结,算是捯饬了一番。
整整一晚没回来,下午开庭,早上还不见人影。
刚这么想钥匙开门声便传来。
右京本不愿理富酬,但这人好像喝了不少酒,脚步不稳的一头栽进了刚整理的沙发里。
天地明鉴,右京唯一担心的只有沙发套是否蹭上酒渍或呕吐物。
走到富酬跟前,右京刚要一把推他下沙发,富酬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缓缓坐了起来。
右京心虚的收回手,小心观察富酬神态,居然意外的和蔼。
脸颊和嘴角都是微微笑着的,心情似乎不错。
“有胜算了?”
富酬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眼神很是清明,不过身上酒气冲天。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为了钱。”
富酬调整姿势,让自己窝在沙发一角,“我讨厌酒。”
右京整理沙发罩流苏,随口说:“我看你喝的挺开心。”
“正因如此。”
“什么?”
“酒精让我心情变好,太恶心了。”
“……”
没理解错的话,他讨厌自己心情好。
“叫你收集的资料和请的人?”
“哦,那个。”
富酬闭上眼,眉头拧的死紧,右京莫名可怜他,“没问题了。”
母性乱泛滥的右京半跪下来给他脱鞋,脱外套。
富酬眼也不睁配合的抬胳膊:“放心,不输。”
右京从没抱赢的希望,让谁放心?自言自语?解开医院四面墙壁霜白,散发出淡淡消毒水和苦杏仁味,被西野揩油的查房护士小姐愤愤摔门,右京与她擦肩而过。
门再度打开,西野见不是那个银框眼镜的就没了顾忌口无遮拦:“我装病装到官司赢了就能回家数钱了吧?”
面对这样的委托人,右京不知道说什么,他已经按富酬指示的请这层楼的医务人员去了别处。
没让右京等多久,富酬进门后随手反锁。
右京指着满面油光的西野:“他毫发未损,验伤报告怎么办?如果造假一旦被起诉方查出来必输无疑。”
午间阳光透过窗子柔柔的洒进室内,富酬扶了扶镜框,冰凉金属光泽闪过。
“今天来就是解决这件事。”
他走到西野的病床前,抄起脚边的陪床凳子,扬手便往西野脑门砸。
西野反应快的一躲,凳子砸到了他手臂上,手臂形态立时改变,他接连不断的叫骂。
富酬吩咐右京。
“拿条毛巾来。”
右京下意识服从,把毛巾给富酬时才意识到,如果是要用毛巾堵嘴就不用清楼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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