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森鸥外所料,教授们对此事无可无不可。
语言专业嘛,流派分别不是那么明显,就学术而言歧视链只存在于语种而不在院校之间,所以大多数教授对此事乐见其成。
就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公共休息室的大门被人轻轻推开,作为团宠的兰波教授探头进来看了一眼又缩回去,然后拖了一个穿着白色医师外套的青年走进来。
眼尖的几个教授已经看到她左手上的戒指,纷纷从老花镜上方露出毕业答辩时审视学生论文的目光。
“那个……敝姓森,承蒙兰波小姐青眼有加,共结连理……”
这种来自于导师的震慑,只要是从大学出来的人都会将恐惧刻印在灵魂深处,森先生也不例外,难得的气虚一回。
兰波朝他肩膀上拍了一记向前辈们介绍:“这就是我说过的,我老爹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
东大医学部毕业,目前在横滨和人合作开了家诊所,我们刚签过婚姻届。”
各种审视的目光立刻变得慈祥,教授们站起身祝贺了一番,上课时间差不多就快到了。
“抱歉,上午满课,三个半小时以后我才能回办公室,如果觉得无聊可以随意在校园里逛一逛。”
她抱起作业和教案简单交代一句抬脚就走。
森鸥外留在后面左看看右看看,看点互相小心翼翼捂马甲森先生表示学霸的恋爱法和一般人不太一样森先生赖给老婆养了三、四天,到周末上午接到了一个匿名来电。
简单和对方聊了几句,他笑着向兰波小姐表示诊所装修已经完成可以重新开业,作为唯一的主治医生也该回横滨了。
“这样,你自己回去可以吗?”
数天相处,好感的积累是双向的。
兰波觉得这个随便相亲相来的男人还凑活,仅限于搭伙过日子的话并不讨嫌,至少不会太聒噪。
既然如此,死了还挺有些可惜,毕竟现在合适的数学家教还是很难请的。
森鸥外还当夫人对自己有多深情,抬手帮她把有些散漫的头发理得整整齐齐:“可以,已经与合伙人约好见面的地方了。
接下来的几年比较忙,不能像现在这样闲适的陪伴您,但我总希望能够尽到丈夫的职责支撑家庭,可以让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男人在面对漂亮妻子的时候就算再理智也会怀抱美好的愿望,这一点哪怕森先生也不例外,一厢情愿就觉得夫人总还是能对他有点感情——哪怕与爱情无关,亲情的小船扬帆远航也不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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