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呈誉脑中灵光一闪,合理推断出他定是在做梦。
“苏混账,你竟会来本侯的梦里?……本侯不欢迎,走走走……”
段呈誉对他说了一句,躺下继续睡。
苏翡白不情不愿、不轻不重地掐了下他手腕。
“你干嘛,有点疼…”
疼?段呈誉猛然弹起身,被褥再次滑落下去,难免震撼道:“你是真的?”
苏翡白冷淡的脸偏了偏,道:“别睡了。”
段呈誉像寒冷的大冬天里被一桶冷水泼下来淋了个畅快,脑子一激灵,瞬间彻底清醒了。
作者有话说:段呈誉眸光讶异地逡巡了他一回后,英俊的脸庞微微蹙眉,低沉的声音道:“你有毛病?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把本侯爷叫醒。”
他从小养成习惯,入睡后一旦被扰醒,接下来整夜都甭想睡了。
在深夜里将睡着的人叫醒,这事苏翡白也觉得是他理亏,但在段呈誉面前,他拉不下脸道歉,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请你吃糕点。”
段呈誉闻言想起,他方才打量四周时,确实瞥到卧房中央的桌案上,摆着一个精美的礼盒。
那又怎样?就算他是送稀世珍宝来,选在大半夜瞎折腾,这件事便透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段呈誉脸色有几分阴沉:“我看你是真的有病。
这个时辰侯王府的大门应该落锁了,你怎么进来的?”
“一分”
,苏翡白听见系统报时的声音,道:“可不就是有病吗,吃不吃?”
同时心道,段呈誉本是想,这么晚的时辰,不可让堂堂涪陵苏氏的嫡脉公子再出门了,万一又碰上侍卫巡察,他便是两次违背宵禁,不止有辱苏氏门风,更是藐视大启律法。
总之这不合适。
将人在侯府留一夜。
结果这一碰到人,段呈誉心里讶然。
一场春雨下了整天,白昼时,空气便凉意丝丝,夜里更是更深露重。
寒夜里,苏翡白在外面走了一段路,浑身真如落了一层霜,透骨冰冷,比他那张脸还要冷上三分。
苏翡白秀眉轻蹙,回眸道:“松手。”
跟段呈誉比体质和劲道,他这辈子怕都是比不赢了,段呈誉不主动松手,他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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