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想了想之后,便说:“没有,最近他们都没有什么动作,叶生还在外面躲着呢。”
“你出去放话,只说世子爷伤得不轻,说不定挺不过这一遭,说得越严重越好些。”
“夫人不怕到时候真闹出事情?”
“就怕他们不闹,闹起来才容易露出马脚。”
沈棠也有些累,往后面靠了些,扯过一旁的软枕往身后带垫了垫,“良辰,你去给方夫人下帖子,说是我身子不好,请人过府来陪着。”
良辰也没有去问,直接就出去准备。
这几日沈棠的日子过得也不快活,陆持那边要照看,又要应付各路的人马,府中大小的事情良辰和美景也帮着处理了些,但有些事情却是要她亲自点头。
方夫人瞧见她的时候,觉得她又瘦了一圈,不免心疼,送了不少的补品来,安慰着:“世子爷吉人自有天相,你也宽心着。”
沈棠用帕子拭了拭眼角,伸手去拉方夫人的手,“怎么宽心都是不行的,大夫也不给个准信,话都是往好了说,可世子爷到现在都是不醒,我看着都是着急。”
手中多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方夫人没说话,将东西放进手里,又同沈棠说了一会儿话之后离开了。
将人送走之后,沈棠的心里面也就松了一口气,去别院看陆持。
她有一样倒是没有说谎,大夫早早说,陆持休息两三天的时间的就能够清醒过来,这已经是“是谁?”
沈棠拉着陆持的手,仔细擦着。
“不好说,事情是外院一个丫鬟同别人说的,但是和院子里的王婆子有些关系。”
美景面上也有些不好,“那丫鬟叫银玉,会说话得很,平日里买了些东西哄着,就专门打听院子里的事情。
那天她就是从王婆子这里听说了消息,然后告诉外面的人。”
“可知道是告诉了谁?”
美景的脸上更是难看,“不知道,银玉昨个晚上死了,今天才被发现的。”
这摆明就是背后的人怕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提前解决了一个后患。
能够在她的府做。
的出这多手脚,且和他们有的过节的便只有一个人。
但是她万万没有敢想到,在明面上,刺史也敢做得这么过分。
当真是欺负他们府上没人了?沈棠没说话,美景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着:“姑娘,王婆子怎么办?”
王婆子是听松院里的老人了,跟着他们一路颠簸到了汾阳已是不容易,且这件事情同的她关系不是很大。
若是罚轻了,日后下面的人有样学样,久而久之说不定都能欺负到主子的头上来。
可若是罚重了,就会试了人心,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下个王婆子。
沈棠一时没说话,忽然想起老夫人来。
年纪还小时,她见德春院里的丫鬟偷了一只簪子,被罚着出去打了三十大板,下来之后人已经是半死的。
她尤记得丫鬟的哭喊声的半个院子都能够听见,老夫人却端坐在原处,半分神也不分,盯着她将佛经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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