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跑,这里面有很多千足虫。”
迟星晃晃被鱼俭牵着的手,示意他没有机会乱跑。
“鱼俭,这是谁写的?”
砖头砌的墙壁上有很多刻痕,迟星凑近仔细辨认,“林夕……”
他用肩膀撞撞鱼俭,低笑着问,“你刻的吗?是你的梦中情人?”
刻痕看起来已经很久了,他接着打趣鱼俭,“你那么小就知道喜欢女孩子了?”
“不是我。”
鱼俭一眼都不看刻痕,弯腰抱起坛子,“那也不是林夕,是‘梦’字,我妈刻的。”
迟星和鱼俭对于自己母亲的存在一直讳莫如深,这是鱼俭月晕而风成了雨。
在此之前鱼俭一直不喜欢下雨天,大雨会把房间变得潮湿阴暗,人和动物都被困在屋檐之下,像等着发霉的蘑菇。
迟星坐在表面坑洼不平的书桌上,低头亲鱼俭的鬓角眉梢,他刚睡醒,身体又热又软,懒洋洋地撩拨鱼俭,“鱼俭,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他上身穿着鱼俭的短袖,衣摆已经卷在腰上,露出赤裸雪白的下半身。
鱼俭坐的是那种老式的圈椅,迟星的脚掌无所适从地放在鱼俭的大腿上,细白的膝盖折起,刚好压在鱼俭两侧的扶手上,让腿缝私处一览无遗。
阴茎半翘,湿漉漉的花肉卷起,这个姿势太糜艳,可迟星神态坦荡,连勾引都是理所当然,他低头,哄小孩一样亲鱼俭的唇角,“你再发呆,小鱼宝宝就要被狼外婆吃掉了。”
“昨天夜里是谁哭着说不要的?”
鱼俭拉着他的脚踝放在身后的椅背上,迟星只好往后仰,用手臂支撑桌面。
他眼睁睁地看着鱼俭沿着他的小腿肚子一直亲到大腿根,然后偏头,在那个讨人厌的小花上亲了一口,迟星浑身一颤,鱼俭抬头戏谑他,“哦,反正不是小鱼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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