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有游客善意的笑,只有两个当事人心知肚明,此刻的尴尬——刚刚这么一扑一蹭,两个人都半硬了。
“你先坐地上,我起来站稳后拉你起来。”
秦龙一双大手握着魏厘的小臂,稍稍分开了两人的身体。
五分钟之后,两人终于脱下了溜冰鞋,步出了活动室。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魏厘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转回头揶揄的撞了撞秦龙的上臂。
他个子低,撞不到对方的肩膀:“怎么就上劲了?这可才开了禁的魏厘仿佛一下子尝到了个中的妙处,大大方方的不再抗拒做下面那个,甚至因为两人身处他乡别处,极其主动的配合着各种尝试。
沙发上,阳台上,甚至玻璃茶几上。
“秦龙,你带着套子和润滑剂上船,是不是早有预谋?”
趴在玻璃茶几上的男人四肢大开,手脚都被白纱布松松的捆在了茶几腿上,象征的意味远大于实际的效用:“真凉……你就不怕把这东西压碎了?咱俩也要留名青史了……你慢点,嘶,还是没法适应你这根烧火棒……”
“不怕。”
秦龙缓慢却坚定的往深处顶了顶:“我特意问过客房服务员,他说承重量一头大象,呵,放松……”
像哭又像笑,魏厘扬起脖颈喟叹:“感觉被你顶到胃了,你这头驴……”
玻璃茶几发出极其细微的咯吱声,魏厘惊恐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一叠声的:“不玩了,你快帮我解开,去床上!”
咯吱声没有停,以强大的意志力一点点变大。
慌乱紧张和着没顶的刺激一股脑席卷而来,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魏厘被身后的强悍力量冲撞的七零八落丢盔弃甲,贴在茶几上的腰腹部位晕染开一团濡湿。
慢慢的,那点滑腻随着身体的晃动蹭开了一大片面积,叽咕作响。
手指微微痉挛着,失了力气的魏厘无可奈何的任由秦龙把自己抱到了大床上,并去卫生间拧了个湿毛巾,帮自己打理弄的一塌糊涂的身体。
“才一次,就不行了?”
秦龙戏谑的伸手弹了下魏厘有点萎靡不振的小弟。
“你才不行了!”
魏厘脸红脖子粗的,待到眼角眈到男人无意炫耀却依旧沉甸甸怒张冲天的某物,这才泄气:“不是不行,是被茶几吓到了。
我怕压碎了,就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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