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也是造孽,如果不是当年将华阳毅逼去北疆,不许回返,也不至于此,如若好生照料,这娇女也是另一番光景,而华阳毅是华太后的亲弟弟,如果姜华没有合流,那么他可能就是华国未来的王,这样的人,居然能在北疆呆上近十年而不反。
如果在王都,她能得到更好的治疗,而华国的贵氏除了华阳便是墨,墨医师的母亲与曾祖父都是华国人,所以也不必他去宣召,况且以华阳夫人之能,各路的医师药师肯定在私下替华阳晚晴看过了,他要再说,倒显得假惺惺。
甄昊只道:“这姻亲之事,毕竟是两家的事,寡人想再征询叔父的意见,叔父以为如何?”
甄安见总算提到了他,便笑道:“能得大王赐婚,是无上的恩宠,臣听了这消息只觉得如闻麝香,自然不敢有异议。”
甄昊却道:“叔父是长,叔父若是不肯,寡人必定不会勉强,只是甄瑛年纪也不大,”
他怕一个不好,毁了姑娘,也毁了甄瑛,甄瑛也算是他的甄鷨坐着马车上,她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眼见琉璃砖瓦和无数的高台楼阁,她默默方才帘子,总算是到宫里了,她这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是回到了胸腔,此次她瞒过众人,私自入宫,还好这些日子来她常常入宫,虽然一路上是惊心动魄,却也是有惊无险。
要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只是一想起这几天,她心中的怒火就烧得比这朝阳还要炽热,昨天她问爹爹为什么弟弟要娶那哑女,结果父亲倒烦骂她,“好好说话!
什么哑女,她是你未来的弟媳,闭上你的臭嘴,再要胡闹,别怪我把你关起来!”
打小父亲就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重话,但自从这华阳夫人回来,她就次次挨骂,她好恨,所以她自己私自来了王宫,她坐在车上,心底咒骂,父亲真是太可气了,还有甄瑛,那个没用的东西,不配做她的弟弟,更不配做娘亲的儿子。
更可气的是近几日,华阳夫人居然还厚颜无耻的常常来访,父亲每日热心招待,这也就罢了,居然还禁止她在府中四处走动,还怕她冲撞了那哑女不成,她才是这家里的主人,那华阳夫人算个什么东西?这几天闷下来,几乎没把她给气死,父亲可真是老糊涂了!
他居然要和华阳家联姻!他难道不记得这些年来那老妖后是如何做的?华阳家的贱婢也想嫁入她们家,她第一个就不答应!
而更加让她气愤的是,甄瑛居然还和那华阳晚晴每天笑呵呵的,这两个蠢货,甄瑛尤其!
整天黏在那华阳晚晴的屁股后面,简直和小狗一样,乐的屁颠屁颠的,他还记得他是谁?更可气的是,她不过说了一时嘴快随便骂了两句而已,谁让华阳晚晴生的是个哑巴,不能还口,而甄瑛居然反倒跟着父亲一起责备起她来了,近来更是连她都不理会了,气的她把华阳晚晴的衣服都裁烂了好几件,只差没把家给拆了,可父亲仍是不理她。
她越想越气,就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与教诲,偷偷地跑到宫里来了,她要哥哥给她主持公道,而且哥哥明明是最讨厌华阳家的女人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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