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还好……&rdo;潋寒眯着眼,慵懒地趴在流云身上,长发泛着零星月光,半遮着一张英挺俊美的容颜,嘴角微勾,完全褪去原来的冷漠冰魄,只剩下无防的安详,透着淡淡的惑人的红晕。
初始的痛楚在柔和水中渐渐变得飘渺,敏感的下体在流于云柔的动作下传来阵阵酥麻之感。
潋寒缠在流云腰上,有意无意地磨蹭,仍然沉浸在云雨的激悦中,在流云怀中销魂的滋味让他本能地贪恋,食髓知味。
想来,也不是回忆时光流逝,转眼东方的天际已然泛起一抹青白。
潋寒轻轻张开双眼,流云俊朗的侧面立即映入眼中,剑眉斜飞,凤眼轻挑,英挺的鼻梁下,不染而朱的薄唇轻抿,似乎还透着昨夜被自己吮咬的红痕,一头流瀑的丝发被束起,漏下几缕垂在耳畔,紫墨色的发带在青丝间若隐若现。
飞翘的睫毛微垂,凝墨的双眸专注的看着他的手,一块剔透的银玉夹在修长的指间,敛静,凝光。
潋寒心中轻轻一跳,这玉是……&ldo;醒了?&rdo;流云微微侧过头,见他直直地望着自己手中的凝玉,随即递过去,轻笑道,&ldo;从你衣服里滑出来的。
&rdo;不想潋寒却并不接,只怔怔望着流云,忽眼神一黯,道:&ldo;这玉……是御啸天给我的。
&rdo;他见流云看着这玉,这才忽然想起他的身份,想到三年前那一节,还有自己的身份,心中徒然莫名的一阵恐慌。
料定流云已然怀疑,索性自己说出来。
他既不懂人情世故,心中除流云以及自己外亦再无他人,是以直呼御啸天的姓名,也不觉不妥。
幸而流云并非真正的&ldo;流云&rdo;,对此也不以为意。
&ldo;我爹?&rdo;这个答案流云也曾想到,却始终猜不透其中关窍。
但隐隐觉得与三年前御啸天夫妇双亡之事有关。
潋寒默默点点头,忽急切地坐起抓住流云的手臂,不料下身一阵撕扯的奇痛让他一下子又跌回床上。
流云一惊,急忙拉过棉被垫在他背后,见他无碍,伸手轻柔着潋寒腰侧,展眉笑道:&ldo;还痛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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