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禾安慰着她,慢声道,“我不是小叔,我会回来的,宿愿在这里我就一定会回来。”
听她说完后挽青衣瞳孔一缩,想到那令她难过的事。
突然闪现的名字在她心中不断深扎,阵阵疼痛。
君禾见她如此很是不忍,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青色的丝带给她。
“这是小叔托君霰带来给我的,我想是希望我交给你。”
她一圈圈缠在手腕,在月光下细看上面的花纹。
“还是他最爱的青竹,他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后面那句话是在问君禾。
君禾想想,对她摇头。
“我和他之间也不需要再说什么。”
她的笑容有一丝惆怅。
君禾想起那人说起挽青衣时也是如此。
那是明知不可能却仍要坚持守候、等待的心情。
直到黎明来临,君禾走在冷清萧条的街道上,一辆马车停在她面前。
君霰下车,来到她面前。
“大小姐,该回去了。”
国内的战争还未停息病毒开始四处蔓延,海城是解开误会沈越暗自谋划的同时有件事超出他意料之内。
接到电话后,他匆匆赶到医院。
看到还昏迷着的薛凡,怒火中烧。
“怎么回事?”
“薛凡和那些士兵发生冲突挨了一顿揍,确认我们俩没有感染,他们准许我带他到医院治疗。
你是薛凡的好朋友而且只有你逃掉了,所以我想让你带他离开这里。”
江老师的话让沈越不禁动容,他很庆幸自己有一位这么为学生考虑的老师。
“谢谢老师。”
他真心对他道谢。
这时江老师又想起一件事告诉他:“宿愿的情况很不乐观。”
江老师出去买饭,让沈越在医院照顾薛凡。
没多久,薛凡醒来后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
宿愿从沈越逃出去的当晚开始发烧不退,已经昏迷不醒了。
他要求那些人送宿愿去医院,可是那些人不同意,其他的同学因为怕被宿愿传染都不愿意帮忙,只有他和许朝暮轮流照顾宿愿。
君禾半路趁君霰去买干粮从水路绕回海城。
得知华海已经被隔离起来,周围有士兵把守,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她放弃溜进去的想法先去找躲在慕乐门的沈越,于是她找来照相机和记者证装成记者混进慕乐门。
三年前君家安排她去国外读书,但她为了在其他家族之前找到秘方于是躲过所有人的视线来到海城暗中找寻当年乐阳家幸存下来的子嗣。
挽青衣传来消息说军官在沈越的住处搜出白毒,想必他一定知道什么或是和乐阳家有关,她要抢先一步在他们前面找到他才行。
混进慕乐门后她先是四处走走,漫不经心地举着相机拍照。
台上的舞女们在一片灯红酒绿中扭动着婀娜的身影,擦得反光的留声机在幕布后咿咿呀呀的放着,这个舞厅十分热闹。
台下寻欢作乐的人跳着舞、喝着酒好不欢快。
不愧是慕乐门,人人都是慕乐而来,真真是一片“人间乐土”
。
君禾不屑一顾地在人群中游走着,她为了闪躲一个醉汉一个趔趄向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人。
“啊,对不起。”
余光瞄到那人的衣服,是这里的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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