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哲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随口地说了句:“指不定家里到底是发大水还是葡萄架倒了。”
田华生一时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问孟星哲:“哥,咋的,郝丽丹在家种葡萄了啊?哎不对,我记得她好像住的楼房啊!”
姚佳转身看向孟星哲,和他对视了一眼。
她挑挑眉:“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她指的葡萄架倒了。
孟星哲也挑挑眉:“应该是吧。”
田华生站直在瑜伽垫上,急得直跺脚:“佳,哥,你们俩把脑内共鸣的风暴掏出来,也跟我共享一下,好吗??”
姚佳转过头对他说:“葡萄架倒了呢,是说古时候有个小官吏,他脸被老婆抓破了,拉进他怀里【捉虫】田华生问:郝姐你怎么啦?丽丹没有理他,她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透着一股死气般的难过。
那样子让姚佳想起一个词,大概就是哀莫大于心死。
眼下的郝丽丹心死得好像整个人的灵魂也死掉了,坐在沙发上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郝姐,你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吧?要不,你跟我们说说?我们大家帮你想想主意?”
田华生像个小天使,尽管郝丽丹不理他,他依然不放弃想把她从不开心中救赎出来,“郝姐,我之前也遇上个老难的事儿了,我也憋着不说,结果一点办法都没有。
后来我跟佳和孟哥他们说了,办法一下子就被他们想出来了!
你到底怎么了,要不你跟我们说一说叭,不要自己想不开!”
孟星哲已经回了房间。
姚佳和田华生还待在客厅里。
姚佳本来想回房间看会书学会习玩会手机,但现在看郝丽丹的样子,单把她和田华生撂在客厅里恐怕不合适,万一她哭厥过去,田华生毕竟是个大男人,恐怕招架不住。
可是郝丽丹这样一问三不应,只知道沉浸在自己的难过悲伤里,也着实不是个事儿。
姚佳也实在受不了一个平时嚣张跋扈的人,说萎靡就萎靡,一下就萎成一滩泥。
这世上能有多难的难事儿?她不难吗?住在这,过着一生都没有这么穷过的日子,还得天天被一个奇葩借钱;小田田不难吗?家里房子都被抢了,妈妈住在养老院,小田田不敢吃不敢穿不敢花钱娱乐,他最大笔的娱乐投资就是一张瑜伽垫,最大的娱乐活动也不过是在垫子上掰掰他自己;孟星哲他不难吗?……算了他不难。
但怎么难,也不至于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吧。
姚佳两手抱胸,看着郝丽丹,扬扬下巴对她说:“哎,郝丽丹,别瘫在这,我还有账跟你算呢。”
郝丽丹终于动了动,抬眼看看姚佳。
但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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