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终于遇到次何冥独守空房的情况,把最近录制现场以及联采的状况大概跟何冥聊了下,然后问他,“你那边到底什么情况,半决赛能参加吗?”
“说是还要做次肌电图检查才能确认神经受损状况。
但一直没安排上。”
何冥眉心皱出悬针纹,他完全没想到,陶培居然瞒下了何苦差点中毒和联采邀请的事情,提都没提。
“只是肌电图检查?找人帮你安排?”
“搞得定?”
何冥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先是流言蜚语,然后又冒出个王亮,他如果继续在医院里待下去,谁知道何苦又会遇到什么事情?只有参加半决赛,向众人表明自己没有问题,才是终结这件事最好的办法。
“我发小,你那个脑残粉,这事儿,他搞得定。”
黎墨把魏以枫的联系方式推给何冥。
别说肌电图检查,只要何冥需要,没有安排不上的检查。
一墙之隔的冯离的套房里,江北正在从背包里往外掏从外公家带回来的特产,糖渍梅子,顺便倾诉自己的奇葩遭遇,“我到家打开行李箱时惊呆了,没有给妈妈和外公带的礼物,也没有零食,只剩满满一箱脏衣服,都是汗臭味。”
想起那酸爽的味道,江北的小脸上皱出嫌弃的包子褶,“后来才想起来,新来的那个室友跟我行李箱一样,可能出门的时候推错了。”
“那你怎么处理那个箱子的?”
冯离捧着梅子乐不可支的问。
“还能咋办,洗了呗?”
做了一回人形干洗店兼快递上门服务的江北苦着小脸道。
“我觉得我最近人品值用光了。”
半决赛录制那天的早晨,冯离打开房门,看到经过的何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早。”
何冥跟他打了个招呼,态度自然得像是他从没缺席过。
照旧是副睡眼惺忪的面孔。
“你的手没事了?”
冯离的第三个上台的萧鹄脸也很黑,抽中自家的后辈,同队厮杀。
谢中川怕重蹈萧鹄的覆辙,抽牌子之前颇有仪式感的双掌紧握祈祷了三秒,然后,他抽出了皇朝新人赵如新。
没隔几秒,钱菲菲就摸出了他们tk俱乐部的一个新人做对手。
谢中川还没扬起多久的嘴角又垮了下去。
何苦并不是唯一一个兄弟相残的手黑玩家,无独有偶,赵未明也以十分之一的几率准确抽出了自己的胞弟赵未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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