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远一听见这个名字,看了一眼莲曳,眼里滑过一丝痛楚和迷茫,终究低下头不敢再看。
胡不喜冷笑一声:“怎么?忘不掉你老相好?”
说着,胡不喜甩袖冷眼看向秦书辞:“还不跟上!
好好的哄着那丫头开心,不要闹事,知道吗?”
“知道知道,”
秦书辞不耐烦的扯一把树叶,随手一扔掉头就走,追上耶溪,继续嬉皮笑脸:“小耶溪去哪里?”
耶溪不理会他,走到房间,看见莲曳的惨状,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扶他进来的人详细说了当时场景,然后便退下去找大夫了,耶溪看着床上昏迷的莲曳,心里面一阵发疼,拿着手帕要擦干他额头上血,刚刚一碰到他额头,就被莲曳拦住:“别碰,脏。”
“你何苦这样?”
耶溪心里面堵着好多话,可到口的,却是轻飘飘的一句。
“他让我磕头,我就磕给他看,这有什么?”
莲曳轻轻一笑:“不是吗?”
耶溪心里面已经猜到,莲曳是故意的撞了地,然后示弱,装的一身正气,舆论全部引向了那欺压他的人,人们都义愤填膺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去思考是不是他故意的撞出血来。
耶溪看到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为了一个人渣,你自损身体,值得吗?”
莲曳低头:“谁知道呢,这贱身,没什么舍得不舍得的。”
“什么贱不贱的!”
耶溪一下子红了眼眶:“你搞清楚,现在你不是以前那个莲曳!
你现在有我护着,你知不知道!”
说着,耶溪一下子关了门,不写一字空。
知道吗?你现在被别人瞧不起是很正常的事情,就是我外祖父,背后多少人骂他?若是你现在事事与人争个高下,脑袋都要磕破!”
“嗯,”
莲曳温热的呼吸在耶溪手上萦绕。
“不过,今天的事情,是他们过分了,你且软言几句逃出来,我一定给你撑腰!”
耶溪霸气开口:“什么东西嘛,你是我们文家的人,也敢欺负你!”
“你们家的人?”
莲曳一愣,眼底却滑过笑意。
“你是我外祖父的学生,也就是我文家罩着的人!”
耶溪哼哼:“你放心,我外祖父最护人,他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两个人正在说话间,敲门声响起,莲曳赶紧放开耶溪的手。
耶溪脸一红,突然意识到孤男寡女两个人关着门,赶紧一溜到后面去,从帘间看见是荣郡王带着那两个人还有水生进来,荣郡王一笑:“贤侄,我带这两个人,给你赔罪了,是本郡王疏于管教,才让你受了委屈。”
说着,冷冷看向两个人:“还不磕头。”
两个人忙不迭磕头起来,那个油腻青年痛哭流涕:“是我杨荣升的不是!
您千万饶了我们!”
莲曳微微一笑:“无事,郡王客气了。”
过了一会,一个白发苍苍的大夫提着药箱走进来,仔细看了莲曳的伤势,给他开了药,并洗干净了血迹伤口,用药敷了,包扎好了一句话不说便离去了,荣蝶生一看,也说了几句好话带着人走了,只留下水生,一脸愧疚的看向莲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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