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槐在将自己对示流岛的猜测传递给了地冥之后,便特意回到了这里。
她缓缓踏进这片英雄冢,在刻着熟悉名字的墓碑前放下了新摘的鲜花和刚买的酒水。
杜伤怀之墓。
“抱歉啊杜公子,我隔了这么久才来看你,你不会生气吧?”
陆知槐轻叹一声,将杯中的酒水缓缓撒在墓碑之前。
杜伤怀是她真正意义上认识的自我惩罚当陆知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冥日之渊。
以她如今的实力,倒是不会出现什么宿醉头痛之类的现象,所以她倒也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冥日之渊里她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不得不说地冥真是一个细心到可怕的人,作为敌人他让人胆战心惊,可作为恋人他却让人如沐春风。
然而当她来到大厅里时却没看到地冥的影子,只剩傀一站在那里,抱着一个骷髅头研究着什么。
陆知槐:“……你的玩具真是越来越重口了,你不要你的离奇了吗?”
离奇就是傀一之前一直拿在手中的提线傀儡小人。
“这是冥冥之神赐予我的末日武典,并不是什么玩具。”
傀一瞟了她一眼。
“好吧好吧,对了,冥冥去哪儿了?”
她有些纳闷,“这么一大早就出去搞事儿了吗?”
傀一说道:“冥冥之神在与帝父讨论事情,从昨晚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帝父?”
陆知槐皱了皱眉,“那又是谁?”
“我不知道。”
傀一微微摇头,“冥冥之神说过,我还没资格觐见帝父。”
陆知槐轻轻捏了捏指尖,声音有些发涩:“他们……在哪里谈话?”
“那里。”
傀一指着一个漆黑的通道,“冥冥之神禁止我们随意进入。”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沉着脸走了进去。
帝父这个称呼可真是耐人寻味,而有资格被地冥这么称呼的人,除了九天玄尊她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那么问题来了,九天玄尊到底死没死?如果没死,那他假死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死了,那现在这个所谓的帝父又是谁?陆知槐走到尽头,在一道石门之外隐隐约约听见了地冥的说话声。
她没有推开门,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时而威严低沉,时而恭敬急切,似乎是一个长者正在训斥着自己的晚辈。
然而,不管那语气如何转变,从始至终,那都是地冥一个人的声音。
她狠狠闭了闭眼睛,原来,这就是答案。
这是在继末日十七、永夜剧作家、无神论和鬼谛之后,她发现的地冥的又一个人格,九天玄尊型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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