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凡事皆有利弊。”
蒋兆阳细细解释道:“由于相关部门,尚未研发出能够立时见效的解毒配方。
因此若使用此种毒烟,我方定然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牵连,还请陛下三思。”
唐琛听罢,心中多少有了些计较,并未犹豫过长的时间,即出言否决道:“若是平常时候也罢,可如今皇后怀着身孕,只怕是一点毒物也沾不得。”
话虽如此,但唐琛却没有彻底摒弃毒烟这副利器。
以传统刀枪为主的战争,不仅耗费人力钱财,且杀伤力有限,无法达到威震八方的效果。
故而,唐琛早在数年以前便暗中下令,倾力研究弹药或毒剂等新型态的武器。
直至近日,总算制作出像样儿的产品,让他如何肯轻易浪费这个得来不易的优势。
“容朕思考片刻。”
唐琛垂下头,看似堕入了无解的僵局。
然而,仅仅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他又重新回到抬头挺胸的模样。
再度开口,言语间已然充斥着少年郎的气宇轩昂:“声东击西,爱卿以为如何?”
“虽说声东击西,作为《三十六策》中的犯花痴隔日寅时刚过,帐外的天空仍是黑魆魆的,仅能依稀看见树冠的轮廓。
蒋琬琰已经清醒过来,双手慵懒地向上伸了个懒腰,接着转头问身旁的男人,道:“你昨晚是不是偷亲我了?”
唐琛此时正弓腿坐着,手里拿了一卷书慢慢读着。
听见蒋琬琰的问话,他翻页的动作微顿,却仍面不改色地回道:“没有。”
蒋琬琰眼瞅着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内心不禁有些疑惑,连带着语气也多了几分探究:“可是我有感觉到你……像这样碰了一下。”
她为了把当时的场景生动还原,连两只小手都拿来上下比划,引得唐琛忍不住放下握在手里的书卷,专注看向她,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做梦了吧。”
蒋琬琰愣了愣,没想到这男人竟这般嘴硬。
思忖半晌,她突然毫无预兆地把脸凑近,惊得唐琛下意识把眼睛闭上。
然而,蒋琬琰却在快要触及他削薄的唇时陡然停下,一双眸子眯得弯弯。
“那陛下之后可以试着偷亲臣妾,别不好意思。”
她说着话儿,神态、动作、语气都娇。
但更为要紧的,是那种要亲不亲的态度,时时刻刻都牵动着男人的心绪。
唐琛伸手勾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面前递,灵巧的唇舌,轻轻旋弄着那两片嫣红。
至于另一只手,也没有半点儿空闲,反倒忙着在蒋琬琰曼妙的身子上捣鼓,举止霸道而凌厉。
他平时其实极少有这般强硬姿态,因而蒋琬琰起初还有点难以适应,只得完全被动地承担那如狂风暴雨似的吻。
直到结束时,蒋琬琰仍旧浑身僵硬,桃花眼儿瞪得圆圆的,错愕得像是被勾走了魂。
“你看,你明明就……”
她尾音未落,唐琛却已抢先一步说道:“朕这回光明正大的,没有偷偷。”
“你……”
蒋琬琰哼唧一声,语调绵软带着鼻音:“都要当爹的人了,幼不幼稚啊。”
“论幼稚,比得过你么?几次三番地装睡骗人。”
说罢,唐琛伸手戳着她的脑门儿,一下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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