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的丈夫一双眸子泛着沉沉的绿光,她急忙收回自己搭在桶壁之上玉足,试图把这人踢开,用力保住两条又酸又软,还直打颤的腿。
卫枢的眸光一暗,把玩着手中骨肉娇软的脚掌,顺着肌肤细腻的纹理一路向前走至终点,带着些薄茧的指腹磨得她险些瘫软。
“别……”
飞满红霞的小脸难耐地咬唇,讨好地去亲他,“我好难受。”
今天就偃旗息鼓好不好?卫枢抽回手指,落在她脸上的吻又重又狠,把人密密匝匝地亲了两个来回,这才勉强收住自己的冲动,改为低声念她的名字:“阿祯……”
“嗯?”
简祯有些疑惑地应他。
“叫我名字好不好?”
“怎么忽然要这个?”
她有些不好意思。
“可燕京城送别六月之下烈日炎炎,正是每年日头最长的时候。
往年上至天安长街,下至街坊酒肆,无不一派繁华的景象,熙熙攘攘直到天明。
可惜由于成宗皇帝的骤然崩逝,整个燕京城下俱是一派素缟。
好容易挨过七七四十九日的停灵哭丧,待到嘉元帝出殡那日,上上下下的人们无不松了一口气。
祖有功而宗有德,可先帝这些年了这般荒唐的做派,又有几个人是真的为他伤心呢?抬棺出灵的路上,跪在道旁的百姓,也不过是好奇地偷瞧一眼那浩浩荡荡的引幡人,留作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人们的注意力,很快转到了那身量未足的新君身上,心下怀揣着对国运的隐忧。
先帝这些年祸祸进去不少家底,国库空虚之下,偏偏又养了不少贪冗的官员。
新君这般稚嫩的年纪,能稳住局势吗?可惜贺归年的一番雷霆之举,彻底粉碎了那些不怀好意的猜测,也让朝中一心为国的大臣们安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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