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还是她们……孟长亭摇摇晃晃地离了座位,整个一副喝醉了的样子,等最后出了朝乐殿的殿门,果然感觉身后有人跟了上来。
在廊下站了一会儿,却还没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孟长亭有些意外,怎么,这次难道换方式了?一个小太监此时走了过来,扶住似乎快要摔倒的孟长亭:“戾王殿下,您还好么?”
孟长亭眼神一利,暗叹一声,来了。
他可不觉得作为一个多年不进宫的废王能重要到连小太监都能一眼认出的程度。
“唔……好……好着呢。”
孟长亭的声音故意含混不清,想看这人接下来到底打算如何。
跟着那个小太监的脚步,孟长亭被带到一间宫室里。
把孟长亭放到床上后,那个小太监还专门站在一旁看了许久,见他的确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这才点燃了香炉出去。
很快,外面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孟长亭突然感觉身上有些燥热,翻身坐起,一把掀了壁橱上的香炉,可惜为时已晚。
秀气的眉毛皱起,忍着体内流窜的热意,孟长亭咬牙,没想到会来这手,看来是想把他彻底赶出流炎。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孟长亭大概能猜到了,无非是来个宫女或者妃子来坐实他的祸乱宫帷之罪。
到还算有脑子,看来,主谋可能是贤妃啊。
像皇后那个女人,顶多也就是城外埋伏罢了。
艰难地坐起身,孟长亭咬牙走到窗前,倒是不意外这里也别住了。
回身打量了一下房间内的摆设,孟长亭走到柜子旁的阴影处站定。
他已经发现那处地上有个地道的机关,因为整个室内,就那块地方的墙上没有任何突出的装饰,恐怕是为了让出空隙。
很快,那块地砖传来摩擦的声音,接着一个只着肚兜亵裤的女子从那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堆东西,在走出来的借刀杀人等陆迁把阿柳身上都清理干净,忽然起身在那个女人脖颈后点了一下。
“怎么了?”
孟长亭扶着床柱慢慢撑起身,还觉得身上有些虚软。
要让他知道这是什么药,他一定弄来给那个背后主谋尝尝。
陆迁整好衣服,忽然问道:“你可知这是谁的主意?”
总不能让阿柳白吃个暗亏,他自有讨回来的办法。
孟长亭靠坐在床上,冷笑一声:“是贤妃。”
皇后还没这种脑子。
贤妃?陆迁想起宴会上那道视线的主人,是她?“二皇子的生母?”
“是。
一个聪明的女人。”
孟长亭不得不说也有点赞赏。
对敌人狠,也有谋算,在这宫里算是可惜了。
不过,他们是敌人。
至少他母妃的死,这个女人也插了手。
“这个局并没有结束。”
因为只是这样,还不足以达到那个女人的目的。
“若是有人背过,是谁?”
陆迁的一句话,让孟长亭有了想法。
这是贤妃给他设的送别宴,那他倒不如借这只手,拆了孟云霄那个蠢货的臂膀。
就算最后有人要查,也怀疑不到他。
“骠骑将军卫靖国,是我那个大皇兄在军队的依仗。”
孟长亭笑着看向陆迁,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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