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素陪了凌乾一会儿,倒是想起了文妙来,害得皇帝落马,还要损了性命。
真到凌乾死的那一天,文妙那条小命,怕是也要被朝中大臣们弹劾,给凌乾陪葬去了。
迟素刚要福宁宫出来,去望月居看看。
迎面撞见徐征来福宁宫里找自己。
徐征这几日一直跟随凌宸围猎,迟素将他引回客堂,刚好问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徐征一来,便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和迟素说了一遍。
围猎一行,凌乾和文妙形影不离。
凌乾还破格,与文妙同乘一匹骏马狩猎。
正是这一次,凌乾带着文妙骑马追逐一只饿狼,才不小心落了马,腿上还被饿狼咬去了一口大肉。
找到的时候,太医们本救治好了凌乾的腿伤。
可迟素赶来望月居中,黄菲儿的丫鬟们只道,黄菲儿是今晨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才受了惊吓。
黄菲儿在床上疼的一阵阵地冒汗,孩子却迟迟没有下来。
黄菲儿的性子哪里耐得住,一爪抓住守在床边的刘太医,“太医,怎么,怎么这么难生?”
刘太医忙跪倒在了地上,“娘娘,催产之法,本就耗费产妇体力,还请娘娘耐住性子,该再有一个时辰,皇子就能下来了。”
黄菲儿疼得难受,“还有一个时辰?我方才疼的都不算吗?”
刘太医继续趴在地上,“娘娘,还请多省着些体力,一会儿好产子。”
黄菲儿这会儿才消停了下来,咬着牙拽着被子死死硬撑着。
迟素听得黄菲儿在屋子里的哭喊,让人去房里问了问情况。
刘太医帮着黄菲儿答话,“喜嫔娘娘这是头胎,还请娘娘耐心等待。”
迟素这头听得刘太医的话,才在望月居里,安心喝起差来。
福宁宫中的安嫔听闻喜嫔已经作动,心里忖度着,皇后待自己如此之好,还收自己为亲妹,可不就是为了腹中皇子么?可如今要让黄菲儿先得了皇子,那自己的位子,岂不是保不了。
安嫔左思右想,在宫中坐不住了,撑着腰肢,也赶来了望月居。
一到门口,便听得黄菲儿的喊叫。
安嫔走进去宫里,和迟素作了礼。
迟素见她挺着肚子赶了过来,连忙赐了座,“你该在福宁宫中养胎,跑来这里做什么?”
安嫔这才将心中所想和迟素说,“姐姐待我甚好,思婉怕是会辜负了姐姐的厚望。”
说着抽出帕子抹了抹眼泪。
“你无需心急,她若生了皇子,也是你我姐妹的福分。
你将肚子里的孩子生养好,才不会辜负本宫的意思。”
凌乾病重之后,迟素根本不在乎,谁能生个皇子。
到时候,迟素只需将那个皇子认为自己的孩子,亲自抚养,便能扶持幼子登基,让迟相掌了大权。
可这些怀孕的妃嫔就不一样了,如今谁能得子,可就是未来的储君,就算凌乾这座大靠山倒了,日后在宫中养老,也能有个依靠。
安嫔自是心惊肉怕,又被黄菲儿这一声声喊声叫得心神不宁,没一会儿便腹痛了起来。
迟素见她面色不佳,便遣人用车辇将她送了回去。
又从太医院支了个太医,过去给她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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