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的痛,是没办法感同身受的。
“四哥,四哥。”
在院子里和明智说话的李晖看见李延出来,直接丢下明智,迎了上去,道,“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柳二公子?”
心情这么不好,说不定看看猪头似的柳如风,心情就好了呢?“人家够忙了,你就别去添乱了,睡了。”
李延道,微微收起情绪,迈步往外走。
李晖嘟哝两句,大声对李洹说了回房,就跟着李延走了。
待两人离开,明智这才闪回房中。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宝官,情绪不明的李洹,喊,“主子。”
“四皇子和二公子回去了。”
他说。
“知道了。”
李洹摸摸宝官柔顺的绒毛,道,“对柳如风下手的,还是那个人吧?”
那个人,送宁绾回京的那个人。
那个人,和宁绾亲近,被宁绾称作师弟的人。
那个人,鸠尾山上连一株狗尾巴草都不让人碰的那个人。
那个人,心狠手辣又极为护短得那个人。
“是的。”
明智十分确定的说,“就如主子所言,就是那个人,那个人身边的人,是宫里的人。”
“果然……”
李洹一惊,扯下了宝官两撮毛。
“喵!”
宝官吃疼,野性发作,两只爪子狠狠挠在李洹手背,立现血痕。
喷茶佛珠愣住的人都快反应过来了,宁绾不再闲庭信步,而是慌忙往亭子里跨去,装作很焦急的问道,“祖母,你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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