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另一只手,凑到池砚西面前,对着他的脸比了比,“而且池老师也是巴掌脸,完全可以戴的!
放心啦!”
池砚西:“……”
“我不戴。”
“外面人很多。”
“不。”
“要的……”
后座儿童安全椅上的小月亮眼珠子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突然说:“别吵了你们别吵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不要吵啦。”
语气像极了家庭伦理剧里劝架的七大姑八大姨。
沈墨:“……”
池砚西:“……”
“少看电视剧,池星渺。”
小月亮噘着嘴哼一声,每次小叔生气都会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不理他。
沈墨却被这句话闹得手杵在那不是,收回来也不是,好几秒后才回神要收回时,那只口罩却被人轻轻捏走。
池砚西生无可恋地将儿童款粉色印花哆啦a梦口罩覆在脸上,转头问:“这样可以吧?”
明明口罩那么可爱,戴在这人脸上却一副反差萌感,沈墨忍不住笑:“可以,好看。”
他们去的是一家著名甜品店,沈墨跟在池砚西身后。
“池先生您好,已准备好包间,请随我来。”
沈墨沈墨再次回到实验室时,整个人都还处于恍惚之中。
她深深觉得,自己刚才是被池砚西下蛊了,要不怎么会,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让人沉沦至此。
握着手腕时的温热触经久不散,仿佛要盖上专属烙印。
她以为的池砚西,是冷冰冰的,是不近人、不食烟火的。
是天神,与凡人永隔。
而如今,沈墨觉得这个定义下错了。
她尚不能用一句话抑或几个词来形容这个人,但她也清楚,他靠近时,听得见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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