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政,聂慕刚才还抱着我,叫我美人呢。”
赵政冷冷地看向他,眼里的愤恨犹如实质。
燕丹看清他的神色,冷静地与赵政对峙着,忽然,他高傲自得的神色破裂开来,低声说:“看来我猜的是真的了。”
赵政的眼神把脱得精光的聂慕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盖上被子,“来人,把燕国公子请出去清醒一下!”
门口便进来两个人,把赤、裸着上身的燕丹押了出去。
小侍卫赶紧替燕丹披上衣服,他可算看清楚了,王是真的在意燕国公子的啊,这惊天动地的独占欲都写在脸上呢……燕丹瞥了他一眼,自嘲地笑了起来。
赵政把所有人屏退,开始准备收拾聂慕了,他愤恨地看了神志不清的聂慕的脸一阵,气的把被子全掀开来,冻的浑身赤、裸的聂慕一阵瑟缩。
两条修长光滑的白腿蜷缩在一起,漂亮极了,赵政欣赏了一阵,开始翻来覆去地检查他的身体。
聂慕被喂了药,此刻正难耐,被人反反复复地摸着,不正是火上浇油,嘴里讨饶,“美人,放过我吧……”
神情呆愣愣的,不似往日的冷。
赵政本来缓和的神色又冷下来,“女人有什么好!”
然后开始脱衣服,身体力行告诉聂慕男人更好,可赵政那时候迫于形势,不敢对聂慕太过分,所以聂慕但聂慕很疑惑,为什么赵政不放燕丹出来,两人既然两情相悦,又为什么互相折磨彼此呢?不过他自己并没有爱过什么人,所以只能继续疑惑了。
是夜,聂慕便把燕丹轻轻松松从牢里带了出来,他只说是赵政让他把太子丹带到他身边去,守卫的人早就对赵政与燕丹爱恨情仇的话本倒背如流。
此时万万不能阻碍有情人相见,不能阻碍王的好事,欣然帮着聂慕把昏迷的燕丹扶到了燕丹的寝殿门口。
聂慕把燕丹套进一个大布袋里,大方的扛到了燕园门口的马车上,赶着马车往城门去。
“小聂,你扛着被褥去外面吗?是要远走吗?”
守门的侍卫很老了,眼神并不怎么好,给聂慕热心的开了门,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着聂慕驾车远去,不禁叹了口气。
心中忍不住感叹,又是一个被爱情伤害的年轻人啊,离开这个伤心地也好。
聂慕一路顺顺利利地赶到渭南与接应的人汇了合,早等着的大夫给燕丹接了骨。
聂慕是体会过这疼的,当初为了能让赵政这个千古一帝吃好喝好,他经常出去帮人做打手,有一次手臂不小心被人拧脱臼了,还是赵政帮他接上的,疼的他眉头一皱,赵政眉头似乎皱得比他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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