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家父母也没心思管楼君炎,只忧心着产房里的陆燕尔,毕竟她分娩的是双生子,可是两倍的风险,好在没多久就听到了奶娃的哭声,婆子将奶娃拾掇出来报喜,是个男娃,哭声又大又响亮,小胳膊乱动个不停,一看就是个脾气不好的家伙。
楼君炎傻愣在当场,并没有接手,他希望是香香软软的闺女,不是臭小子。
而两边的父母也没人去抱孩子,婆子顿时一愣,这尴尬的情景她还是番外1李鸿曾被温解语报复性地下过蛊毒,陆燕尔本没提及此事,温解语看着她,却主动说起这事:“燕尔,你知道吗,在我给李鸿种下虹雪的三年里,他真的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我以为他真是爱惨了南明珠,即使没有男欢女爱,他们依旧会相守。
可是,当三年后我去北漠给他解蛊毒时,他却说‘不用解了,就这样吧!
’当时,我很不理解。
直到第五年,我再次到北漠问他是否解蛊,他依旧说‘不用了,这辈子就这样过吧!
’,我问他为什么,他却什么都没说,但我却偷偷给他解了蛊。
他曾在苗寨里生活过,对蛊毒多少有些了解,他当时不知,但过不了多久,定然会发现自己身上的蛊毒已经得解,可他依旧过着苦行僧的生活,整整两年都未曾跟南明珠同房过,南明珠只当是他身上蛊毒未解的原因。
可我却突然想明白了,他这是在惩罚自己,他对我并非全然只是利用,他对我是有情的,只是这份情被利用算计所掩盖。”
温解语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他,是真的爱过我,或许,到现在还爱着!
那一刻,我忽然就彻底释怀了,我解脱了,他却圈地为牢将自己困住了。
但,都与我无关了。”
提到当年情爱之事,温解语的神情平淡无波,语气也没有任何起伏,仿若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般,但陆燕尔却听得唏嘘不已,正要说些什么时,砚台却掀起帘子走了进来,本来想看看弟弟妹妹,但见陆燕尔屋里有客人在,当即一愣,便要退出去。
陆燕尔却招手道:“砚台,过来。”
“娘,有何吩咐?”
砚台只好走了过去,陆燕尔抬手指着旁边的温解语,给他介绍道:“这是你温姨,娘的旧识。”
“小侄见过温姨!”
砚台老老实实地见礼。
“不错不错。”
温解语赞许地点点头,随即掏出一把精致可伸缩的匕首,送给了砚台,“乖孩子,姨也没什么好东西,听说你跟着你爹习武,就送你一把匕首做防身用。”
砚台对温解语手上的匕首甚感兴趣,乍然听到这一声乖孩子,浑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但他面上不显,态度谦恭地将匕首收下,稍微摆弄了一下,便发现匕首中竟然暗藏着小机关,可随意将刀锋隐匿起来,心下喜欢,又高高兴兴地谢过了温解语。
“看你喜欢的紧,算是送对了。”
说着,温解语又转向陆燕尔,戏说道,“燕尔,你家这老大不仅教的好,长得也不赖,长大了不知要误多少的少女芳心,也不知最后会做哪户人家的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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