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郎茫然地看着母亲,这才相信自己真从那种鬼地方脱身了。
“娘——”
他痛嚎一声,终于哭了出来。
与此同时,庆王府上,舒伯爷怒气冲冲地上门。
“王爷,您可要为小儿作主啊!”
舒伯爷一见到庆王的面就开始喊冤,“那秦二郎当街打死我的真儿,铁证如山,竟然能从诏狱脱身,臣的老母亲现下已经气病卧床了啊!”
庆王自然知道这桩官司,本来秦二郎杀人罪已经是逃不脱的了,可谁让秦大学士找了一个好靠山呢。
“舒伯爷,不是本王不愿助你,只是眼下案子已经了结,皇上那里也有了批示。
若再去翻案,岂不是质疑天子?”
庆王亲自将他扶了起来,弯腰掸了掸他的袍子,“你家的冤屈这京中谁人不知?奈何有人从中作祟,这才让你家公子不能好生上路。”
“我就知道这背后有人捣鬼,可能撼动大理寺和锦衣卫的人,这……?”
舒伯爷一脸丘壑,老态龙钟,却还要为亡子奔走,实在是一片慈父心肠。
“伯爷细想,如今能有这般能力的人,还能数出折磨后宫正在承乾宫午睡的汤贵妃并不知道庆王已经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若是她晓得了这等比隔夜饭还馊的主意,恐怕会笑出眼泪。
此时汤贵妃午睡刚起,双颊还透着一股绯红,娇嫩可人,任由谁瞧见了都觉得这颗水蜜桃香甜可口,想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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