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次的事,怕要折腾好一阵了。
&rdo;谢馥给她涂完了药,便顺手把药盒放到了一边,琢磨了起来,&ldo;等这几日风头一过,咱们就去摘星楼一趟。
&rdo;&ldo;幼惜姑娘怕是早就想您想得慌了。
&rdo;满月起身来,招呼人伺候谢馥洗漱,打趣了一句。
谢馥点头,却也没多说,不一会儿便收拾好躺下了。
临睡前,她又问满月:&ldo;谢家那边如何?&rdo;满月正要给她放下床帐,闻言一顿,才道:&ldo;恐怕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快到了。
&rdo;谢馥明白了,躺回床上,拥着锦被,闭上了眼。
长夜漫漫,对有的人来说很长,对有的人来说很慢。
天还没亮开,市井里的消息就已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京城。
天桥底下的说书先生们每日都要搜集近日大大小小的新鲜事,免得自己说书没人听了。
前一段时间,闹过了谢二姑娘给张离珠出价三文钱,还被退回两文半的事情,说书先生们早在嘴里把故事给编圆了千百回,眼见着大家都听烦了,正愁没料。
谁想到……才一发愁,料就来了!
乖乖,十五年了,法源寺竟然又出现了一盏明了一夜的花灯!
这可是大事啊!
街头巷尾顿时奔走相告,口耳相传,皆说出了个徐文长摘星楼&ldo;叫得这么精神,我琢磨着……是时候给炖了……&rdo;谢馥咕哝了一句,看了英俊好久,等它叫唤不动了,才懒洋洋起身,披衣站在窗口上,手肘支在窗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自己的脸颊。
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早晨的阳光,仿佛还带着露水的清透,这么一照,真是光艳又好看。
端着衣服从下头过的喜儿看见了,不由得也呆了一下。
&ldo;喜儿。
&rdo;谢馥轻声唤道。
喜儿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一躬身:&ldo;姑娘,早上好。
&rdo;谢馥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来:&ldo;早上好。
现在天气渐渐热了,你回头去趟账房,支领几匹新窗纱来换上。
&rdo;&ldo;是,奴婢马上去。
&rdo;喜儿眯眼笑了笑,一躬身就端着衣服退走。
满月出去端了东西进来,听见谢馥对喜儿的吩咐,放下了手里端着的托盘:&ldo;您总算是起了。
回头姑娘最爱的豆绿色的窗纱一换,可就是真的夏天了。
&rdo;&ldo;快夏天了……&rdo;谢馥转过身,慢慢走回来,面上带了几分思索。
她没说话,满月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伺候着谢馥洗漱完,她才开口:&ldo;姑娘可是又记挂着谢家的事?&rdo;&ldo;我是记挂着盐城的事。
&rdo;谢馥摇头,&ldo;一会儿你去前头问问小南,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有了。
&rdo;原来是那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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