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闻鸠说你只是惊到了,又在冬天跑了一通,当然要生病的。
阮佲让他别告诉关妈妈和阮妈妈他们,千叮咛万嘱咐了一下,就丢给关闻鸠去应付。
到了冰月(三)店长未曾想过自己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医院,彼时阮佲刚睡一觉起来,脸上还有睡出来的红印子,那红印子来自枕边的报纸,他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这才多久你这人又进了医院。
来,让我看看到底哪里伤了残了。”
阮佲朝人翻了个白眼:“你从哪里回来的就打哪回去好么。”
店长矫揉造作地朝天花板看了一眼说那可不行,机票贵呢。
“诶,你家关医生呢?没在你身边啊?”
“我睡着前把他赶走了。”
“干嘛把他赶走啊?”
阮佲说:“他还在上班呢好吧?最近醒了就看见他,吃饭也看见他,几乎没怎么见他去忙,我现在又没什么事了,围在我这还不如安安心心去忙。”
“你这叫炫耀——”
店长捡了椅子翘起二郎腿,在报纸上扫了几眼,“这年头报纸上的内容越来越无聊了。”
她又翻了几下,实在勾不起兴趣。
关先生给我拿来的,说给我解闷的。
无聊的时候翻一翻。
阮佲拿回报纸,将它们叠好,放回床头柜上。
店长表情显得一言难尽,“这要谁给我报纸解闷,我肯定甩他脸上好哇?”
“他让我休息,手机只准玩一会。
你什么表情啊……”
阮佲见店长嫌弃地噫了一声,面上的夸张表情凑出一只双下巴来,“你这确定不是在对我炫耀吗?我这一刻仿佛看到在我面前的竟然不是人了!”
“你说谁不是人呢!”
阮佲瞪她。
店长接着说:“在我面前的莫不是失落已久的卡拉卡拉国的玻璃王子?”
她一摊手,抬眉张嘴,用五官汇聚成一个问号。
“骂人啊?”
“那可不是!”
店长立马摇头,“这就是一朵娇花啊。”
她指着阮佲,仿佛闪亮亮登场了吃惊的东西。
阮佲苦于自己手脚不便,也希望店长立马从这个房间抱成团,被人以投篮的姿势,打开窗户投到楼底下的草丛里,“你最近胖得估计团成球篮筐也装不下你了。”
号称有s腰的店长下意识拧了一把自己的腰,眯起眼睛知道这是嘴巴毒,伸手网阮佲脸颊上一扭,阮佲喊着她指甲上的转运珠闪瞎了自己,店长狞笑一声:“看我不把你眼睛闪成一克拉钻戒,叫你天到晚的放毒!”
阮佲张嘴差点没把指甲盖上的转运珠给咬下来,店长叫着你是狗啊!
跳到一边去,正巧撞到进来的关闻鸠,店长又如蚂蚱跳到了另一边去,她和阮佲互相敌视了一眼,一个护着脸,一个疼惜自己的美甲,几乎在同一时刻都看向了关闻鸠。
“你男人把我指甲要咬下来了!”
“她撕我脸!
疼死了!”
店长哟嗬:“你还恶人先告状啊!”
阮佲翻她一白眼,快速用俩胳膊环住关闻鸠的腰,让他看:“你看,脸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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