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平芜坐起来,看到太子的黑眼圈:“看来殿下睡得不好。”
曦太子:……装的像个大尾巴狼似的,以为表情镇定,就能瞒住酒醉断片的事?你知不知道,这一句试探就彻底暴露了你!
不过也挺好,解狗真不记得,这事就好办了。
“摄政王睡得倒不错。”
就是偶尔也也憨憨啊,说多错多这件事,孤以后得多调|教啊。
嗯,还是孤聪明。
曦太子坐起来,照自己之前计划,先发制人:“摄政王是不是有什么怪癖,为什么要折腾自己衣服,非得脱了又穿上?”
自己穿衣服和别人穿衣服痕迹是不一样的嘛,未免这狗察觉到,每个细节都要注意的!
解平芜垂眼,看着自己衣角:“夜火明灭,热冷交替,本王只是耐不住。”
曦太子心内冷哼,耐不住个屁,都是老子给你穿的,还不速速跪下谢恩!
解平芜迅速整理了自己,回到平时那个禁欲严肃的摄政王,声音疏淡:“雨停日出,是时候离开了,殿下觉得呢?”
老子觉得你就是个狗!
昨夜宝宝贝贝亲亲热热,天一亮就装不熟,衣领都别的那么高,以为自己是块香饽饽吗,谁看到就想啃?“孤觉得摄政王说的极是,走吧。”
曦太子也绷着小脸,神情严肃,装的人模狗样,扶膝站起——“砰——”
他真的想走,一眼都不想看这个破山洞,可他料错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腰一软没起来,直接跪了。
解平芜:……倒也不必如此。
他伸手扶太子:“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别!”
曦太子推开对方的手,捂着脸,“让孤缓缓……”
深呼吸好几次,才过了这波劲,对上解平芜微深眼神,曦太子就知道对方在思考,或许已经起了疑,已经受了那么多累,万万不能输在这里,于是他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孤屁股疼!”
解平芜滞了一瞬,太子晕了曦太子非常明白,今天这事只算过去了一半,解平芜不可能疑心全消,之后必会继续试探,但只要他保持这个状态,随时往歪里引,这个人就永远也不会知道事实真相,除非自己想起来。
可解平芜滴酒不沾,对酒的态度可谓洪水猛兽,如果饮酒只是易醉,并不影响正常生活,又何必如此?曦太子思前想后,怎么都不会觉得有问题。
他现在就是感觉有点奇怪,除了身体不适,昨夜迷迷瞪瞪睡不着时,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和穿越时的感觉一样,没有脸,只有声音,说大礼包已经送出,祝他愿望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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