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里有出气有进气的感觉真是亲切,黄绸子鼓上去又凹下来,我压抑着兴奋思考怎么跟泰王爷柴容是大兴王朝最小的七王爷,跟皇帝一个妈的嫡亲弟弟。
小顺告诉我。
小顺是小王爷的心腹。
贴心窝子的心腹。
这也是小顺告诉我。
小顺正在帮助失去记忆的小王爷了解往事。
所以话说的十分详细。
失去记忆的小王爷当然是少爷我。
不过是前一天,我用平生的智慧糊弄住跟我说话的那位弟兄,让他相信一件事情,小王爷死而复生,而且失忆了。
王府的其他人当时兵分两路。
一路去请法师给诈尸的小王爷做水陆超度大会,一路去皇宫里报信。
法师跟御林军杀到王府的灵棚,我正跟苏公子坐在棺材盖上喝茶,相谈甚欢。
跟我说话的哥们叫苏行止,字征言。
约莫是小王爷的什么亲戚,王府的人跟御林军的头儿见了他全都十分恭敬。
像个说话算数的。
苏公子一句话抵我一万句。
苏公子说小王爷可能不过是深度昏阙,现在确实是醒转复活,不是诈尸。
于是所有人都相信小王爷是复活,不是诈尸。
御林军回皇宫跟皇帝报喜,王府的人跪下恭喜我再生。
我用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的经典poss跟大家挥手致意完毕。
立即有十来个人殷勤地簇拥我去洗澡更衣,家丁在院子里放鞭炮贺喜外加去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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