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头城久攻不下,是个心病。”
常白摸着马头,那还是符国进贡的马,棕毛油亮,性格勇武。
“这次,孤就为二殿下将这个心病治好。”
姜青鸾往自己胸口拍了拍。
“符王殿下也请放心,这石头城拿下了,孤也保证符王与我阿妹再不成为他人的心病。”
常白原本的似笑非笑又变了脸,他认真的向姜青鸾问道:“如今把我调戏这样的话传出去,我倒不担心符王您的名节,只是我妹妹在符国的安危……符王是否想过。”
“岚儿信地过我。”
姜青鸾道:“我也信得过她。”
姜青鸾又再次向常白恭敬的施了一揖,这是散出这流言之后,石头城那丰收所带来的喜悦之气逐渐的消失了,转而出现的是军人们每日的操练声及西北城门铁链的摩擦声,就连收割的农民都看得出来,这是要打仗了。
骆子丰也一改往日龟缩营中的模样,多数时间他都选择站在城头,与那胜邱山对望。
骆子丰的副将更喜欢这样的主帅,虽然这些将领都清楚,骆子丰如今的勤勉更多是缘于西线战场的压力,谁也不知道西线的援军来了以后,他们会有怎么样的结果,是依然守着这一城,还是被那些贵族们送到一线做炮灰。
“骆帅,那胜丘山一直没个动静,西边也没找到姜青鸾及常白的踪迹。”
副官一脸愁容,他们从白天等到夜晚,现在月亮已逐渐攀上了山头,依然如守株待兔一般。
骆子丰的脸色不比那副官好看到哪去,他清楚的知道,如果对方三千人,五千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么一群人完全不知道去了哪里。
“西边没有人,西边没人……”
骆子丰看着北边的胜丘山:“北边没动静……难道不在西面??”
“这不在西面难道在东面?”
那副官也疑惑道。
“东面?”
骆子丰想着东面就想着半年前那一役,该有的资源都已经打没了,战友没了,敌军没人,粮食、村庄全没了:“东面一无所有。”
“那南边?”
副官说道。
“南边?”
骆子丰想找一个对方去南面的理由,却也迟迟想不出来,他经历的宏大战役有限,也未曾受过高等的军事教育,他的脑海里实在琢磨不出敌军的动作。
“下官……下官也只是猜测。”
“猜测,”
骆子丰自知自己也就这个守城的本事,他说道:“别猜了,不知道究竟又在使什么轨迹,把城守好就是了,明天……”
骆子丰摸着自己的配刀,他何尝不想建功,他身后的是家世斐然的将领们,他的出身就注定输别人一筹,拿下白芷也不敢对他上刑,除了守着这个或许谁都有本事守住的城,他显得一无事处。
明天就不要派人再出去了,骆子丰心里暗自决定了,他把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做好便罢了。
“明日如何?”
副将问道。
“明白就别……”
他家的斥候却没有给他把话讲完的机会。
“报——”
斥候跪好:“方才在西方发现了一只兵马,仅点着一只火炬行走,找了眼里过人的兄弟查看,至少三百人马。”
“什么兵马?”
那副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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