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眼里捕捉着落寞的身影,看到他在恼火中又拿起了一瓶酒,咕咚咕咚仰头灌了起来,女郎嘴角扬起,带着笃定答道,“他叫戍渥。”
女郎话里似乎含着些其它不明的含义,她打量戍渥的眼神渐渐带着些评估的意味。
酒吧里的钢琴声逐渐变大,演奏者双手用力砸在琴键上,像是要摧毁掉什么情绪似的。
络腮胡男人还说着什么,女郎听不到了,她也无意去听,因为小先生戍渥站起来了,他走到此刻正在演奏钢琴的人的身旁。
“好吵”
戍渥不耐烦地去捉弹奏者的手,“吵死了”
,他垂着头弓着背,负气似的。
“你不要弹了!
你不要弹了”
戍渥力气不大,弹奏者完全忽视掉他的捣乱,甚至把他当成一个挑战,他现在以成功躲开他并顺利演奏作为挑战,他为此而亢奋,砸得琴声更大。
“这是他的,这是他的你不要弹了不要弹了”
弹奏者手肘用力顶撞一下戍渥,他的脚没站稳,右脚拌到左脚,一屁墩儿坐了下去,酒瓶子倒是好好的没有碎掉。
戍渥眼皮沉重的厉害,他紧紧抱住酒瓶,迷恋地抚摸着瓶身,他双眼泛红,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鼻音,鼻翼小幅度翕动着,样子委屈极了。
女郎快步走过去要扶他,谁知戍渥赖在地上不起来,他像是独自走丢很久,被妈妈突然找到似的,他看向女郎,嚅嗫出了声。
他说,“我找不到了我找不到”
戍渥就抱着那冰冷的酒瓶子,一遍遍重复着这些简单却又含着他的无力与情深的字,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阅。
(明鹫跟母亲姓)会谈明鹫的悬浮车在二十分钟后抵达了目的地。
明鹫选择的目的地是西区的贫民区,这里现在住的几乎都是对十八区没有什么贡献的人,也就是年老体弱、无法再为十八区贡献任何力量的abo,大多数都是孩子进入警戒局后再无子嗣的oga,他们在这个地方靠着机构每月给的微薄救济活着。
悬浮车直接将明鹫和梁舍带到了所要见的人的居所楼下,这附近交通不便,用着被报废已久的悬浮铁轨,年久失修,速度慢,甚至比不上悬浮车;噪音也大,站在这里两分钟不到,明鹫的耳朵都要被行驶在轨道上的笨重列车发出的噪音折腾聋。
“哥,他们住在五楼。”
梁舍看了眼手腕光环弹出来的数字。
“嗯,”
明鹫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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