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风端起酒葫芦看了起来。
“元大师,你是想……”
余团指了指元风的酒葫芦,话说一半,意思却到了。
“正是!”
元风点头,然后起身出门,口里还不停地念叨:“这酒常人嗅到可醉一日,非常人者喝两口便可醉三日,一清啊一清,先睡上几日吧,哈哈哈……”
元风爽朗大笑,伴随着月光身上的酒气越发重了。
余团趴在桌子上,望了望殷莫醉的房间,微微侧头叹息道:“莫醉啊,你啥时候开窍啊。”
无奈摇头,余团把元风给的青白瓷瓶拿出来,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色药丸。
填进口里,苦涩充斥口腔,呕吐的感觉涌上喉间。
捂住嘴,余团脸色惨白无声喃喃道:“上一瓶都没这么苦,元风是想苦死我吗?”
皱了皱眉,余团捞过桌子上的水壶倒了杯水灌下口,这才舒服了些。
一清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看着房间的摆设。
一张桌,一张椅,一张床,一张柜和一把剑。
再无其他。
房间不大,刚好容纳这些。
找到火折子,一清点亮油灯。
然后坐在椅子上研读起剑法。
眼睛虽然在书上,可心却飘得远了。
师妹喜欢外面吗?她喜欢。
师妹喜欢河灯吗?她喜欢。
师妹喜欢热闹吗?她喜欢。
是啊,她喜欢,可他不喜欢。
山下乌烟瘴气,人性的丑陋暴露无遗。
一清看的明白,他不想让殷莫醉去接触。
即使有善心的人又如何。
那些虚伪的假面就不该让殷莫醉知晓,山上很清静,很舒服。
适合人修身养性。
山下事杂,无数的麻烦事不用自己找也会被人找上门,他不愿下山,他只希望这样安稳一生。
“一清。”
元风踹开一清的房门,摇晃着身子走到他面前,灌下一口酒,他微眯着眼俯视一清。
“你不愿下山,可不该绑着小醉儿。”
元风道。
“让开。”
一清沉眼推开满身酒气的元风。
元风晃悠地往后退了两步,稳了稳身形道:“你心虚了。”
一清眼睛瞧着书,不敢面对元风。
他看不进书上的任何一字,但还是嘴硬道:“我心虚什么。”
“哈哈哈,还不承认。”
元风灌了一口酒摇晃着身子躺倒一清的床上。
酒气瞬间充满一清的房间。
一清放下书,走到床边拉起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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