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威海进去了一点。
“快点……”
佟威海一停,被他已经挑弄得非试不可的孟炎愤怒地扬手拍了下他的背。
他都已经抬高腰让这变态吻了下面好一会了,再不做他就弄死他!
“啊,啊……”
“炎炎,炎炎……”
孟炎抬起头来,他人还没醒,脑子有些模糊,只顾得著抬头看人。
“我去上班了。”
孟炎瞥他一眼,什麽话也没说,重把头半埋进了枕头里。
上班就上班,干他屁事,他要睡觉。
他掉头重睡的时候挪动了身体,屁股后面一阵刺疼,他皱皱眉,忍耐了一下,忽略不计地睡了过去。
屁股太疼,这种事情可以少做。
但,谁知道呢,也许以后可以更爽,可以多做。
孟炎知道,在这种事情上他受不起诱惑,要不然,怎麽被人摸了一次,就天天往人家家里跑,现在还跑到了人家地盘上。
孟炎睡到到中午才起来,他起身看见他的衣服放在了床尾的椅子上,去拿的时候发现脚有点软,整个尾椎那块疼得就像骨头被刀子在砍,走一步,骨头他妈的秒间就又被人砍了一刀,走得快了就是被人连砍数刀,太他妈难受,还不能对砍刀发泄怒火,因为自作自受,更加憋屈万分。
昨晚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痛,搞男人真的有报应!
孟炎下了楼,那已经见英俊雏形的小帅脸绷得那个叫紧,下楼见到来往的几个人都往他脖子上瞧,遭了报应的孟少爷眼睛就凶狠地瞪了过去。
看什麽看,不知道老子被人搞了啊!
孟少满心的没好气,但肚子实在太饿,眼睛找那个还算认识了的老人家。
在大宅前面有事的老管家知道孟炎下楼了就往後宅走,走到半路接到佟威海电话。
“他下楼了?”
“是,小爷。”
“看著他吃肉粥,别让他碰海鲜,把消炎药磨到牛奶里,多加两勺糖,等会我打电话过来。”
“好。”
那边一挂电话,多年走路没小跑过的保伯小跑了两步,急得他身边的跟班忙说,“您跑慢点儿。”
保伯看著当半个儿子的跟班摇摇头,平时他还有心情教几句,这时候也懒得说什麽了。
将来他要是死了,或者离开大宅,依著跟著他的这些人的眼见力,估计也在大宅里呆不了太久。
保伯到时,孟炎正对著整洁的厨房发呆。
这不是他家,也不是佟威海一个人住的地方,所以他没去动冰箱,饿得肚子咕咕叫,也没心情动桌上的果盘。
看到保伯进来,他也算松了一口气,“有吃的吗?”
“有,有粥,小少爷要在哪里吃?阳台好吗?”
保伯微笑,但穿著中山装的老头看起来比孟炎在家乡见过的县长还官腔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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