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她仿佛脊梁骨被整根抽掉一般,浑身一软,蹲到地上,“呜呜”
地哭出声来。
她的哭声里糅杂了孤独与辛酸,麒麟听着,仿佛荒凉的野坡上渺渺飘来的一支哀曲。
她曾在那位父亲的庇护之下无忧无虑,一生所愿,无非是吃上半块糖三角那样微小而平凡的幸事,可她终是举目无亲,在漂泊流浪中被迫长大了。
那一刹那他情难自禁,屈下身来抱她,轻拍她的后背。
在她的意识里,这是他法,难怪看客见了也不会为她叫好。
他见她几年来竟使不出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面色一沉:“这不仅是她师父无能,也是她……并无天赋。”
有天赋有灵性,一流的剑客眼中有光,如利剑一般锐气难掩,可她眼里始终灰蒙蒙的,就连他的剑到了她手里也只是月光一般起落,含蓄安静,半点杀气也无。
她会的招式不多,劈刺截点,未用多久已将全部路数带过一遍,他一时想不到该如何评述,忘了喊停,她便重新提剑向前刺出,将方才的剑招又演一遍。
这一遍她的动作更快,更为自如,举剑齐眉,剑光与她目光相映的一瞬间,他忽然看出了一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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