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冰凉的气氛有些令人心里发毛。
sur拿着医药箱小心翼翼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对安玲尴尬地笑了笑。
安玲定格的视线才流转一下,看向她。
她很吃力想向sur扯开一个笑容,最后又放弃了。
sur扬了扬手中的医药箱,表明了自己进来的目的。
安玲则勾勾唇角很淡的笑了笑,任谁都能看出来,她的眼眶从sur进来的那一瞬间就红了。
“不用麻烦了,还死不了的!”
sur则摇摇头,搬张凳子在她旁边坐下,拿出消毒水和药膏,执起安玲的手轻轻细细地涂抹开来。
“伤口很深,也流了很多血,必须做消毒措施,有必要的话还要去医院的。”
sur的话,很严肃。
“呵……谢谢你。”
消毒的刺痛使得安玲眉头不自觉地紧皱。
sur摇摇头,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太客气了。”
“sur,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性格令人很舒服?梦雪的事你也不多问,今天的事你也不会主动问我什么,让我想起了我的朋友。”
安玲看着她仔细为自己上药,突然又想起夏星来。
“呵呵……我是觉得你要是想跟我说自然会说,你要是不说,那我也不问。”
“他是我前男友!”
听到这里,sur手里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反应过来,又轻轻地对安玲的伤口吹气,掩饰自己不小心流露的反应。
她以为,她和郁凯是不会分手的。
即使高中那会,郁凯妈妈逼他订婚,他们两个不还是不合而谋地摆了谢汀兰一道反败为胜了吗?想到这里,sur就不敢猜测下去了,因为她想起郁凯订婚典礼的酒店阳台,那是她这一生的噩梦。
她一点也不愿意想起。
“那你们分开是……”
她有些迟疑,看到安玲眼里的悔恨,不敢问出口。
“骗财骗色!
家破而且差点人亡。”
sur彻底惊住了,到底发生什么了?安玲倒是很从容,她问:“很惊讶吗?”
“嗯。”
简直就是惊吓啊,郁凯怎么可能会对安玲做那些事?“可事实就是这样,骗取我爸爸的信任,拿着所谓的犯罪证据威胁我爸爸。
公司突然陷入危机,低价收购,拆开重组高价卖出,我一夜之间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富二代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她有些咬牙切齿,话语却听得出来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多少有些释怀。
sur的惊讶被放到最大,手里的动作都僵住了。
安玲的话在她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信息量大得她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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