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怕了喝了酒的孟见。
说好了醉酒的男人不能行事呢?为什么他天赋异禀,越战越勇?怕了怕了。
倒上酸甜无害的橙汁,宁晚告诫孟见:“以后都不准你沾酒。”
“?”
孟见有些茫然,他几乎很少碰酒,上次还是同学聚会被郑允闹了些茅台,他很无辜:“我偶尔才喝一点诶。”
“一滴都不行!”
宁晚想起那个下不了床的夜晚就腿软,“你每次碰了酒就……”
就成了停不下来的禽兽。
不过宁晚没说出来,顿了顿,她岔开话题:“我们的工作最好别喝酒,随时都有任务的。”
“哦。”
孟见从宁晚刚才一闪而过的脸红里读出了什么,他勾唇,笑着抿了一口橙汁:“行,不喝。”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被管的滋味,他听起来特顺耳,特满足。
两人幸福的吃完了这顿生日牛排餐,孟见拿出给宁晚买的生日蛋糕,还像17岁那年一样只插上了一根蜡烛。
点燃,关灯。
好像时间一下子又倒流到了那一年,书房里,满地玫瑰,香草味的奶油蛋糕,明亮烛火下映着少年炽热的双眼。
那一年他们跟现在一样,对方就是自己全部的世界。
“许个愿吧,然后吹蜡烛。”
孟见说。
“好。”
宁晚对着蛋糕,双手十指交扣,闭上眼睛。
十七岁那年她许了两个愿望。
法的波形,宁晚意识到不对,马上推开所有人,沉声道:“快,准备除颤!”
……手术室里,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忙成一团。
抢救了五分钟后,小杰终于暂时回复了正常的心跳,疲惫的宁晚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去查看小杰入院时的所有检查记录。
看完后,她蹙着眉,思考了几秒钟,跟身边的孙医生说:“你去跟病人家属说一声,这个孩子受伤太严重,现在全身器官都在急性衰竭,让她有个思想准备。”
孙医生顿了顿,叹口气:“好。”
孙医生走出手术室,宁晚静静看着躺在床上的小男孩,面容是清秀的,眉眼里有沈宁的影子。
也有几分自己的影子。
宁晚心情很复杂,胸口有说不出的压抑,她走到监视器前想用看数据去转移自己的思绪,却听到手术室隐隐约约外传来吵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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