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带着池乔离开卧室,去四楼的小客厅等家庭医生,隔了不到两分钟,陆浔爸爸就同家庭医生、保姆一起走下了电梯。
保姆把果盘和花茶放到小客厅的茶几上,陆浔爸爸边招呼池乔坐过来吃东西,边责怪儿子不知道招待池乔,连水都不给人家倒。
家庭医生检查过陆浔的手腕,说没大碍,又恭维车毁成那样、人毫发无损是陆浔福气大,陆浔爸爸的注意力全在儿子身上,跟家庭医生客套了几句,就请他回去了。
陆浔不愿意下楼,家庭医生走后,陆浔爸爸便在四楼同他和池乔聊天,陆浔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陆浔爸爸再次问:“如果陆浔转学到美国,你有没有意向跟他一起去?”
池乔怔了一下,说:“我挺喜欢现在的环境的,没想过出国。
陆浔要转学吗?”
“没,随便问问。”
晚饭的时候,陆浔爸爸拿出了二十年的茅台配螃蟹,他给自己和陆浔各倒了一大杯,又给小妹妹的妈妈和池乔各倒了一小杯。
池乔不会喝酒,尝不出这酒哪里香醇,本不想喝,可陆浔爸爸不断劝,陆浔也说蟹肉寒凉,喝一小杯可以暖胃,她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哪知刚喝掉,陆浔爸爸又倒了一杯。
陆浔的车坏了,晚饭后陆浔爸爸让司机送他们回去。
第五十五朵从小一起长大,时豫太熟悉池乔,瞥见她脸上的惊愕,他无奈地一笑,拉开她书桌前的椅子,坐了上去。
“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我哪有……”
池乔的脸上藏不住事,满满都是不知所措和不自然,时豫平复了一下情绪,用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幸亏我听了秦蔚的,冷静了一个月才过来找你,当时要真去了贫困县,知道你把跟我说话都当负担,非得伤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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