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母在一边看的着急,“怎么样?那孩子爸爸怎么说?”
鹿父:“我和他说了两个孩子的事,他居然:京市第一女子监狱。
夏堇年神色间闪过一抹复杂,顿了几秒,然后把信抽出,缓缓展开。
信纸微黄,上面是古蓝色的钢笔墨迹,颇有棱骨的字体,工工整整布满页面,一段夹杂着寒风苦雨的记忆由此揭开。
「夏堇年:你好,我是司华年的妈妈,凌洛。
我们并不认识,但你应该从别人口中,或多或少听过我的事情。
你或许现在对我恨之入骨,或许巴不得我马上死掉,来为你死去的丈夫报仇,或许已经根本不屑于听我讲哪怕是一句话。
但还是请你把这封信看完。
首先我想对你诚心道歉。
对不起,为我曾经对你那些丧失理智的恨意,为我过去那些疯狂又卑鄙的言行,我向你郑重道歉。
今年是我入狱的第三年,未来还有漫漫十七个年头,我将每天,每时,每刻,都为我曾经对你,对你的家庭造成的伤害,深深忏悔。
·········你可以把这封信理解成一封忏悔信,但它同时也是来自一个母亲的祈求信。
你应该也知道年年和吴她的事情。
我女儿和我不同,她是个心诚善良的好孩子。
我做的事情她都是不知情的,我在这里恳求你,千万不要因为我的错误而迁怒于她。
我已经给我的女儿带去太多痛苦,如果未来,吴她和年年会一直走下去,请答应我,一定不要让这痛苦继续延续下去,所有的错误,所有的罪责,都在我一个人身上,我的孩子是无辜的。
我已经深深意识到自己是个不合格的母亲,我愿用我的整个余生来为我犯下的错误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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