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实在太过真实,不得不让我回忆起14年的除夕。
当年苏泽有来找过我吗?这到底是我遗忘了的记忆,还只是个梦罢了。
当然我也没多想,因为我还沉溺在昨天那个滚烫的吻里不可自拔。
一早我就下了锅鸡汤面给苏泽端去,他爸大概也去送葬了,我在院子里喊了半天没人应。
这倒随了我意,不然见着他爸,我还得纠结该喊爸爸还是喊叔叔。
不娶何撩你说是不是,有那么一瞬间我连孩子的名都想好了,就叫王小苏。
我在楼下转了一圈没见到人,连灶都是凉的,这实在不像十年如一日早起的苏泽宝宝。
所以我在床上找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不对劲。
苏泽生病了,高烧不退。
我甚至懊恼地想,这大概就是他昨天亲我的最好解释,脑子烧坏了。
“一加一等于几?”
我不死心地掀他被子。
他扔了我一个枕头,声音嘶哑,“二!”
脑子没烧坏就好,我赶紧先给他弄了点药吃。
印象中别说是苏泽了连我都不大生病,所以自愈能力超强的我一时也是手足无措。
我说晚上要是再不退烧就去医院挂水,可苏泽人埋进被子里根本无心听我碎碎念。
我在他房间里坐得无聊,顺手把前阵子破洞的窗户给糊上了。
那位置贼高,我站椅子上够了几次才勉强够到。
这倒让我想起一件旧事,就在当年我炸碎玻璃的2001年2月6日傲慢与偏见要不是小猪来找我探讨数学,我可能连寒假作业这事都给忘了。
“我还指望抄你的呢。”
小猪抖着我的数学作业,恨不得抖点答案出来。
“不急,咱隔壁不是住了个苏泽嘛。”
“班长作业不外借的,尤其是数学。”
“那是你,”
我得瑟挑眉,自信满满,“我不一样。”
都是有肌肤之亲的人了,你说能一样吗?苏家书店初八就开门了,因为巧阿婆去世的事又关了几天。
苏泽今天正好帮他爸看店,于是我和小猪带上语数外所有寒假作业直奔学士路。
学校附近又新开了不少店门,那鞭炮灰跟红毯似的一路铺到新新网吧。
“这网吧得天天被教导主任光顾吧。”
小猪虽然嘴上这样说却是一步三回头,瞧他那样别说被教导主任光顾了,就是他爸提着杀猪刀光顾,他以后还是照样顶风作案。
说到这家新新网吧,我倒是对他家那位网管小哥印象深刻。
我们这年代的确流行杀马特发型,要不是学校不允许,否则全校几千个男生一人顶一个鸡窝头你信不信。
非主流就是我们这个时代年轻人的主流,而这位小哥完全走在主流的最前端,长发飘飘不说,脖子上一根闪闪发光的粗银链子完全不觉得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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