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北辰叹气离开,李温吸了吸鼻子,咧开嘴笑的毫不节制,“姑姑哭起来,可真难看。”
“为何不信我?”
荆长歌要紧牙,抹干净眼泪。
“荆家军为忠诚义士,岂能与乱臣贼子为伍?我怕姑姑与我讲大道理,所以……自以为是,想耍点小聪明。”
李温瞧荆长歌满脸都是拿他当柴火劈了的怒意,千言万语堵在嗓子里,只剩一句,“对不起。”
“禁军残部的事,我会传书给大哥,此事,你不用担心。”
荆长歌粗般的把人按到床上,“养好了伤,我再跟你算骗我的帐。”
李温装作害怕,“姑姑还是现在就算吧,怕利息太高,我穷家小户付不起。”
“你说现在算的,”
荆长歌把被子一掀,春光乍现,李温全身僵直,他还从没被女人看的这么肆无忌惮,可四面八方没什么可以抓来遮掩的东西,荆长歌眼睛连眨都没眨,伸手把缠在腰间臀间的纱布扯下来。
“不不……还是我伤好之后,一起算吧!
光天化日男女授受不亲,就算姑姑你暗恋侄儿已久也不能这般趁火打劫啊!”
荆长歌无视床上之人胡说八道,她武功一日千里,如今早在李温之上,李温有伤还虚弱,挣扎几下就被她制住,只剩下嘴巴不住的大喊救命。
亓北辰被雪雁挡在门外,雪雁闻到一股上好的草药味道,里面荆长歌该是给自家殿下上药,没什么大不了的。
跟着荆靳学的,随身带伤药是个好习惯。
荆家军的伤药独门秘方,俗称“三日愈”
,药效奇高,千金难求。
李温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把公主殿下的服侍,得了便宜还表现得像受了天大委屈,蒙着被子哭诉,“我没脸出去见人啦!”
“正好,景央城少个祸害。”
荆长歌从被子里把人脸拉出来,不再玩笑,问,“离魂塔的事,你知道多少?”
李温听雪雁说起过,赵辉的武功出自离魂塔,此次遇袭,雪雁也一眼认出那些黑衣人是离魂塔的人。
他也奇怪,为何赵辉与那些人像是第一次见面,并不认识。
荆长歌忽然问离魂塔,他更是奇怪,“离魂塔八年前不是投靠了你们荆家?”
“大哥从没与我提起。”
荆长歌咬着唇,“这次,不是我。”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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